三百四十 冢旁木,一人粗-《斗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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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碧溪掩唇笑道:“快快吟来。”,阔别京城已久,许久不曾听人吟诗,如今窦氏起头,倒是勾起了她的兴趣。

    “往事如画随风舞,英雄红妆梦几载。鬓如霜,泪阑干,冢旁木,一人粗,遍野菊如星,朵朵凌寒开,风雪但无惧,只恐根须毁,物命在于根,人命在于子,冰雪无毁须,帝王莫伤子,天地本一物,何必残杀死。”

    一首诗吟完,碧溪眼里一积有雾气,只是她很快调整好心情,将悲伤的心情掩盖。

    “好诗,嫂嫂果然是能人。”碧溪嘴上夸她,心中想道:她这是在以信公的角度写诗,暗指子孙被帝王所害,可是窦氏竟然忘了,信公是被宇文家逼死的。“岂能让嫂嫂一人作诗,我也来作一首陪嫂嫂。”,窦氏自然抚掌称妙,只听碧溪吟道:“死证天地之傲气,从来未得几人有,一将成名万骨枯,帝王一令万家冢,战场归来悲苍苍,入得战场气昂昂,将若帝王手中兵,利刃刺敌簪红樱,敌亡利刃锈斑斑,二十年后子孙弃。”

    窦氏听她这样说,明白她指的是信公被新皇嫌弃,甚至出言中伤之事,当初信公与大周开国皇帝一起从关外来到关内,打下大周江山,为大周立下汗马功劳,只是新皇登基,不满信公功高盖主,所以几次打压,更污蔑信公想要起兵造反,导致信公为证清白,自绝生路。

    “妹妹才思敏捷,令人佩服。”窦氏见无法劝服她,便说了几句家常,约了改日一起喝茶,然后自顾自的离去了。

    碧溪拍下纷杂的念头,回到院里休息。

    次日,碧溪收拾好行装准备离开,管家慌慌张张的跑来,说独孤跋被绑架了,绑匪要求独孤家拿五万两黄金交换。

    黄金,又是黄金,只因为独孤跋拿黄金去兑换了白银,别人就当独孤家有金山银山不成?

    “是何人如此大胆?我要请朝廷出兵剿灭他们!”独孤岚嚷嚷着,看样子又急又气。可是京城戒备森严,突然出现一伙绑匪,这不是很奇怪吗?而且光天化日的就敢绑架国舅,索要黄金,这群绑匪是胆子太大还是没脑子,就算给他们黄金,他们又如何运走?

    “慢着,不要着急。”碧溪喝止住独孤岚,让管家将事情经过细细的说一遍。

    “老爷最近开了个珍玉行,把自己珍藏多年的珠玉放商行里变卖,今早想去商行看看生意如何,走到朱雀中街,突然一伙蒙面人从屋顶跳下,拳打脚踢,将家丁护卫全部打倒,打晕了老爷,扛在肩膀上,跳上屋顶离开了,整个过程就是一瞬间的事,护卫们还没反应过来,老爷就被带走了,现场只留下这么一张纸条。”管家颤抖着双手将折好的纸条打开,递到独孤岚手里。

    “备好黄金五万两置于院中,子时来取。”落款是蛇美人。

    蛇美人,难道这群绑匪的头目是女人?子时来取,胆子真大。如今独孤跋在他们手中,不给黄金,恐怕他们会对独孤跋不利。可是独孤家如今哪里还有黄金,除非皇上将工事款项拨下来,可是皇上显然不打算给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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