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黎皇看了看又点头,“哦。” 再次抬起头来看着烛珃,那又怎么样? “这里…” “我军师…”黎皇气的连自称都变了,“你一气儿完成不成?” 跟他这儿崩豆? 他很有时间哦,跟这儿猜谜是不是? 烛珃深吸一口气,接着连个磕绊都没再打,“这里与我国河道相接,当时划分界线时,便担心会受到对方国家洪涝灾害所影响,特地在两国河道间做了个防洪的闸门,属下们被引到祁境地这条河道里,才被淹的,也就是…” “也就是,淹了咱们东黎大军的,其实是咱们东黎的洪水?”黎皇哆哆嗦嗦的接了下去。 他哆嗦不是因为吓的,而是因为气的! 待烛珃肯定般的点零头后,黎皇不知嘴唇抖,他全身都在发抖! 妈蛋!太缺德了! 这主意谁想的? 他们东黎本来就已经很可怜的好吗? 好端赌人在家中坐,祸从上来。 别的国家都没事,就指着他一个国家淹。 刚开始淹死一批,后来又冲走一批,再之后病死一批。 他们东黎的人数急剧下降好吗? 现在倒好,他派出去将士又被灭了,灭了他们的还是打东黎来的洪水。 那他费这么大劲干嘛? 直接把他们扔东黎,自个儿淹着玩多好,反正洪水这东西,他们东黎要多少有多少,还用跑祁被别人淹? 最为关键的问题,他自认为有了布防图能一举拿下祁的西南城池,以及与其更多接壤的城池,特地派了三万东黎最强的将士。 现在好了,都泡水里了… 他是费了多大的劲才保住这些人,并将这些人藏起来,就为了偷袭西南。 结果呢? 结果又被他们自个儿家的洪水给淹没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