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萧靖承发现,薛湄的常理,一定要跟她那个世界相关。 她很在乎“科学”。 如果不在这个范围内,她就觉得可怕。 萧靖承起身,轻轻拥抱了她,并且转移了话题:“没怎么。 你不生气了?” 薛湄:“……”这个铁憨憨,居然敢哪壶不开提哪壶。 薛湄试图撇开脸:“还生气呢。 我都脱了,你还临时走了,我丢人不丢人?” 萧靖承闷闷笑出声。 他搂紧了她,低声道:“昨晚,我比你更痛苦。” 薛湄:“……”她一下子就心软了。 她很喜欢萧靖承,就好像当初疼那只猫那样。 因为喜欢他,自然会处处为他着想,对他的处境感同身受。 昨晚若是真的发生了点什么,回想起来,总好像美中不足。 他说起军妓,很轻松的口吻,但薛湄知道他从来不沾的。 他和薛润差不多的年纪到白崖镇,一来就是将军,身居高位,多少人等着看他的笑话、拿他的错处。 他需要比旁人更刻苦,严于待人,也严于律己。 一个人对此事这样慎重,薛湄却用这样随便的态度回应,想想除了“不尊重他的感情”,薛湄也想不到其他的了。 她把头往他怀里埋了埋。 “……意外嘛,谁也没想到。” 薛湄道,“以后不提此事了。 我要去找萨满或者法师瞧瞧,等结束了之后,我们正式成亲了,再履行你对我的承诺,可好?” 萧靖承亲吻了她的头发,嗯了声。 薛湄又道:“那你最好是行。” 萧靖承:“……”他脸微微黑了,想要证明自己,又无从反驳。 薛湄依偎在他怀里笑了起来。 上次帮安丹宵的萨满,已经被萧靖承关住了。 薛湄去见她,发现她毫无高人风范,在牢里十分狼狈。 边陲之地,他们对犯人的手段不是打骂,而是饿。 别说吃饱了,能填点肚子不饿死就行,这种折磨应该比挨打还要难受,是时时刻刻的。 萨满瘦得皮包骨头。 上次安丹宵离开白崖镇的时候,也是极其消瘦。 “……郡主,我鬼迷心窍,安小姐用公主来压制我,我才糊涂的。 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萨满对着薛湄痛哭流涕。 薛湄存了个心眼,没有把自己的情况说出来。 这位萨满也看不出来,要不然她就会谈判,而不是这样哭泣、哀求。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