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所以,人还是要好好活着。 至于死后,就啥也不是了。” 陈将军:“……”郡主安慰人,倒是很别致。 陈将军很想跟薛湄道谢,只是好些人说难听话张口就来,但说两句好听的,需得吭哧半晌。 他一时不知怎么启齿。 说“多谢”二字,显得轻飘飘的,意义不大;其他好听的话,陈将军说不出来,他又不是书生。 故而,薛湄这次登门,陈将军只是和她闲话家常,没有其他的话。 薛湄还没走,又有其他将军登门探病。 这次是孔将军。 听说他夫人特别会说八卦。 孔将军看上去不过三旬年纪,薛湄知晓他也是老资历了,不过是天生娃娃脸,肌肤又紧致,瞧着年轻。 “郡主,您头上戴的那根簪子,能赏了我吗?” 孔将军问。 陈将军:“老孔,莫要胡闹!” 薛湄很不解。 孔将军解释:“我不曾胡闹,就是想拿回去供奉起来,保佑我全家平安。” 薛湄失笑:“我这簪子可没用。” “您有用啊。 此乃您用过之物,肯定比买个泥塑的您管用。” 孔将军说。 薛湄:“……”孔将军又告诉薛湄:“外头有人卖您的神相,卖得很红火;还有门符,画出来就卖空了,生意好得很。” 薛湄:“……”所以,她成了最早的门神之一了吗? 这都是什么事。 她啼笑皆非,而后陈夫人来了。 簪子没有赏给孔将军,因为她只戴了这一只,簪子是固定住她头发的,摘了她就得披头散发了。 陈夫人请薛湄去西次间喝茶。 既然薛湄来了,陈夫人期期艾艾,婉转了半晌,还是想请薛湄去看看陈二小姐。 陈夫人的憨直,真是无处不在。 因此事起过罅隙,一般人是绝不会再提的,而她居然还念叨着。 薛湄知晓了她秉性,就不跟她一般见识,点点头:“带我去看看吧。” 她果然去看了陈二小姐。 陈二小姐卧床已经快三个月了,落红还是不见好,故而已经成了顽疾。 她看上去又瘦又苍白,可仍然有双美丽的眸子,看得出是个娇滴滴的小美人儿。 没有仪器,薛湄治病就需要诊脉。 然而,诊脉之后,她心里咯噔了下,怀疑自己的诊脉技术退步了。 “怎么回事?” 她扪心自问,“是我的问题,还是陈二小姐的问题?”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