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闺女被训,珞夫人忙安抚珞君山劝着,“有话好好说,何必置这般大的气讲这种话……” “她若想让我好好说话今儿至于发生这种事吗?”珞君山反问珞夫人,珞夫人被问得哑口无言,他瞪回珞青晏,“便不该打小惯着她,瞧瞧如今成什么样了!” 珞青晏早在看到他们时便绞尽脑汁在想借口,听到珞君山后面儿的话,繃着皮儿小声道,“惯着女儿,那代表爹爹和娘爱女儿啊。” “你还敢说!”珞君山又猛拍了下桌子,珞夫人吓一跳,“从知晓你未曾到家庵便派人寻你却连个影儿都未寻着,你竟是跑去玩儿,还连个音讯都不告知家里,你眼里可还有长辈的存在?” “有有有!必须有啊!”珞青晏知道事情闹大了,也自知理亏,“可是……女儿也不晓得您和娘会突然找女儿呀,以往女儿来这家庵您们都是随女儿,何时回去便何时回去的嘛。” “你还有理了!”珞君山瞪圆了双眼,“说!去哪儿了!” 珞青晏清了清嗓子,“女儿原本是真要来家庵,可路上遇见楚侯,他说带女儿去京城以外的地儿长见识,女儿便去喽!” “什么?!” “楚侯?!” 珞君山与珞夫人双惊呼,对视了眼看回她,珞君山不悦道,“你一个姑娘家跟个男子孤男寡女出游成何体统!” 珞青晏也瞪了杏眼,“他带有小斯女儿带有妮子的好不好?再说,我们华夏朝哪那么多孤男寡女规距可讲,又不是前朝,再退一百步讲,女儿尚未成年,至多也仅是个小姑娘,那楚侯都可当爹了!” “哪个会十岁生娃的!”珞君山怒道。 “好了好了别吵了,吵得我头疼!”珞夫人突然扶着头说。 珞君山与珞青晏闻言都敛了敛气焰,谁也未再说话。 珞夫人看眼他们父女,语轻心长道,“晏儿,这回确是你的不对。说好来家庵却不见人影,出远门也不告知一声与爹爹和娘知晓,私自与楚侯结伴出游,给熟人瞧见名声都别要了。如今京城里关于你的闲言都传疯了,才名尽毁了呀,日后谁还敢再上门议亲呐。” 说到后面,珞夫人的口吻满是忧心重重,连珞君山都是满面愁容。 “才女之名尽毁?”珞青晏微呆,“娘,什么意思?” 她不在京城的这几日,莫非发生了她不知晓的大事儿? 珞夫人只好将这些日子发生的事情告诉她,珞青晏听了,不甚在意的手一挥,豁达道,“毁便毁。封于百姓,归于百姓。” 她还嫌才名束手束脚呢,想干点出格的事还得因着那才名稍微替爹爹和娘考虑,如今甚是好极。 “瞧瞧她说的浑话!”珞君山指着珞青晏对珞夫人说,“才名没有便没有,除去才名名声都尽毁了,你在别人心里是哪般的不好你心里没谱的吗?出门在外那些识得你的哪个不在心里耻笑你,嘴上不讽刺你?” 珞青晏自是都懂自家爹爹说的,可嘴巴长别人身上,管不着。 “只要爹爹和娘明白女儿,女儿管别人作甚?” 珞君山与珞夫人一愣,一时竟是无言以对。 “傅姑娘的兄长傅尚书,也派了人寻你。”良久,珞夫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