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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没事……”

    苏墨揉了揉眼睛，“我就是太感慨了。”

    “感慨小柔长大了吗？”

    “嗯……算是吧……”苏墨笑着对江月绫说道，“你想想看啊，当初我们见到她的时候，她还那么瘦小……磕磕巴巴的，感觉就像小老鼠一样低眉顺眼，谁也不敢接近，睡也不敢招惹……”

    “我见到小柔的时候已经过了那个阶段吧……”

    江月绫嘟嚷道，“不过，她都说了是第一次过生日，大概也能想象得出来吧……”

    “是呀……”苏墨点点头，“没想到她爷爷也没给小柔过过生日。是小柔没有提还是爷爷太健忘了呢……对了，小柔在爷爷家四年都没待够，那就是之前她妈妈也从来没给她……”

    “她真的很了不起啊，小柔。”

    江月绫感慨道，“遇到过那么多挫折，却仍然勇敢微笑地面对生活，没有去埋怨任何人，没有去记恨任何人……啊，硬要说的话她应该也会恨自己的妈妈吧？不过我也不是她，我也不知道……”

    “月绫……”

    苏墨和江月绫凑地更近了些，静静地注视着江月绫，暧昧的气氛让江月绫一时之间有些局促不安。

    “那、那个……怎么了吗？”

    江月绫显得有些紧张。

    苏墨这个下流的家伙……不会要在小柔的生日派对上对我发q吧？

    “能让——”

    苏墨静默了一会儿，忽然开口说道。

    “能让她……和我说说话吗？”

    苏墨用泛红的眼眶注视着江月绫，“求求你了，月绫。”

    而她也从来没有见到他露出那么悲伤的表情。

    明明他还是微笑着的。

    “是……是因为想起了她的什么事吗？还是——”

    苏墨并没有答复月绫，只是满眼悲戚地静静注视着她，往日的神采飞扬再也不见，仿佛一个被掏空的干瘪灵魂，正在向她渴求着一点点雨露的滋润。

    “我……我知道了。”

    江月绫轻轻拍了拍脸颊，笑着对苏墨说道，“我去喝点小酒，顺便庆祝下小柔成人礼，嗯……到时候你可得照顾下我，免得我做出丢脸的事情。”

    和苏墨转身而过时，江月绫的嘴唇不争气地抽动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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