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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马剑顿时懵逼了，这么狠么？他立即把围脖往上一拉，挡住了脸，指着李亦儒道：“大家快看，他就是——”

    李亦儒打断：“赵小蝶、张强、林峰……李亦伟、孙正、方舟紫……”

    马剑怔了怔，李亦儒说出来的这些兄弟姐妹，都是惨被李亦儒蹂躏的经典案例啊！

    孙正，死得多惨历历在目啊，这才没几天。

    方舟紫，那更惨，他老婆网店里被退了hellokitty人偶服，估计现在还不清楚真正原因吧。

    李亦伟，那可是李亦儒的同族弟弟啊，那坑起来也是下狠手啊！

    自己面对的这是什么选手啊！

    马剑一瞬间就欲哭无泪了，交友不慎啊，怎么交了这么一个朋友，打嘴架怎么就不能赢一回？

    马剑只好把“他就是李亦儒”这句话硬生生憋回了肚子里，然后飞也似地逃离了人群。

    10多分钟后，当马剑再回来的时候，他手里捧着五杯奶茶，其中三杯递给了工作人员。

    李亦儒也伸出手，结果马剑就当没看到，根本没给李亦儒。他将吸管往两杯奶茶上一扎，左手一杯奶茶右手一杯，然后左边吸溜一口，右边吸溜一口，美滋滋地道：“真好喝啊！”

    李亦儒：“……”

    一路上，李亦儒拿着调查表，王艺霏找群众调查，马剑就在一旁摇摇晃晃地吸溜他那两杯珍珠奶茶，不停地吧唧嘴：“真好喝啊，又暖又好喝啊！”

    李亦儒也不知声，马剑也很快索然无趣了。

    不匿名调查不知道，这一调查，发现有些市民还真对李亦儒充满成见。

    某老年妇女：“学国学有什么用？是能还房贷啊，还是能改善生活啊？一天天净扯没用的，有那闲工夫，先想想多赚几个钱吧，要不媳妇都找不到！”

    某大学生：“说实话我看不惯李亦儒，你有才华不假，但你有才华也不能恃才傲物啊，之前做群访的时候怼记者，前几天呢，又在大庭广众之下跟记者发脾气，太过分了。不能因为你有名气，就跟记者发啊，谁的工作容易啊？我就是记者，我容易么我？蹲守明星一周，结果大白天都拉窗帘，屁都偷拍不到，我容易么我？”

    某中年男子：“那就是个有点儿小才华的小屁孩，蹦跶不了几天的，你们瞧着吧，过不了几天，就江郎才尽了。”

    ……

    在众多的表扬肯定声音中，有些不符合主流的声音也是很正常的，李亦儒对此表示理解，并依次记清了他们表格上填的社交账号。

    以后再在网上碰到你们黑我，统统“首席迷妹”伺候！你们是忘了网络第一怼神的存在了么？

    调查工作也是很有意思的，除了一些黑粉外，李亦儒也亲眼看到了很多热情的粉丝。有些人甚至特意去商店买了礼物，托王艺霏送给自己。

    对于昨晚的直播，市民们的评价比较高，基本上是一致好评，也有给出一些意见的。

    “我特别喜欢昨晚的直播，让我们看到了历史的另一面。坦白地说，大众接触到的知识还是太片面了，李亦儒这样的直播，对于大众来说是特别有用的。”

    “李亦儒的直播，可能对于专业人士来说没什么，但是对于我们普通人来说，获益匪浅，这应该就是国学普及工作吧？”

    “真的是引人深思，这样的直播一定要一直办下去，可远比其他直播有营养多了。”

    “我提一点意见吧，如果说有什么不足呢，就是直播的全程，太多干扰因素了。打赏信息遮蔽屏幕，直接影响直播效果。”

    ……

    当即将完成调查工作的时候，李亦儒问王艺霏：“艺霏姐，打赏信息可以不铺展到整个屏幕正中间么，后台应该是可以设置的吧？这个我也觉得影响了直播效果。要不修改一下？”

    王艺霏道：“技术部应该是能修改，但是，您想啊，如果打赏信息得不到最正面的曝光，那一定会削弱打赏积极性的啊，影响收入啊！这是个需要权衡的问题。”

    李亦儒身材挺了挺，微微扬起下巴，一抹坚毅的目光透过了墨镜，他语气肯定地道：“那就别修改了。”

    马剑翻了个白眼：“靠！”

    李亦儒抬起手腕：“今天是1月2号哦，我记得钱美佳今早好像跟我说——”

    “说什么？”马剑突然提起精神。

    “我渴了！”

    “我一会儿请你喝饮料！”

    “不，我现在渴了！”

    马剑：“……那我现在就去给你买。”

    片刻工夫，马剑又捧着五杯奶茶，气喘吁吁地跑回来了。他将四杯分别给了所有人，最后一杯本想自己留下来的，结果李亦儒又把他手里的这杯拿走了。

    “她说什么啊？”马剑好奇地问。

    李亦儒左手一杯奶茶右手也一杯，左边吸溜一口右边吸溜一口，美滋滋地道：“真好喝！”

    和马剑之前的拽样如出一辙啊！

    “好喝好喝，你快说啊！”马剑很无奈地道。

    “今天是1月2号哦，早晨的时候，钱美佳跟我说，明天就是1月3号了！”

    “然后呢？”

    “后天是一月4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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