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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食客趴在地上，隐约可以听到女子的叱咤声、东西碰撞声、惨叫声、。

    同一时间，在冲觉寺上香的香客，几十人掏出手枪，甚至有四个人从袍子里翻出来冲锋枪。

    他们之前冲，所有的僧人全部控制。

    天上传来嗡嗡的动静，四架固定翼无人机下面挂着枪在低空盘旋。

    ……

    正午，李隆基一行人的队伍浩浩荡荡地来到慈惠坊的闻恬兰香阁。

    大街上没戒严，百姓允许走。

    一群人跪在闻恬兰香阁往里缩了之后多出来的位置上，不止有跪的，躺着不动的、哀号的、哼哼的，应有尽有。

    百姓好奇，纷纷询问旁边的人，怎么打的？

    小孩子不怕血腥，探头探脑。

    “谁打的？”

    “旁边站着的小娘们，大冷天的光腿套个丝的薄裤子，跟没穿有何区别？”

    “人家里面穿了，旁边有划破口子的，露出来里面的裤子，跟皮差不多的样子。”

    “那个手在流血，看脸，眉头都不皱一下，别人的血。”

    “她的血，隔两个位置的那小娘左小臂应该是骨折了。”

    “瞧着脸，一个个柔弱不堪，打起架咋这么厉害？”

    “可不是打架，是杀人，永穆公主的护卫。”

    “我那时看到，还以为是侍女，娇滴滴的，天哪！”

    “因为啥呀？”

    “挖地道，从酱香阁往闻恬兰香阁下面挖，挖透了。”

    “疯了？永穆公主是陛下的大闺女，李东主未来的媳妇儿，嫌自己和家人死得不够快？”

    “看，还有和尚呢！冲觉寺抓来的，死了六个，胳膊腿打折的也不少。”

    “僧人平日里总练，看着很能打，女娃娃能打过他们？”

    “羽林飞骑出的手，带枪，六个死的全是枪打的。”

    “那个是后背挨的枪？有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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