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江面上的风不算小,撑着翻的船往来不休。 比起北方,江上的风不冷。 在草原的深处,雪地上留下一道道爬犁的痕迹。 马拉着爬犁不紧不慢地奔跑着,爬犁上摆放着一个个的麻袋。 迎面的马拉爬犁跑过来,从上面扔下一个麻袋,又离开。 这边的赶马的人叫停马匹,过去打开麻袋,里面有切好的草料。 一面的爬犁拉松子,一面的爬犁运草料和食物,如此形成绵延一千五六百里的壮观景象。 整个采松子的行动上,超过十五万人。 估计今年采完一次,未来两年的产量要降很低。 在终点的一片林子中,两台蒸汽机在吭哧吭哧工作着,烧木柴。 “松塔湿的不好打,好在跟来了两个师傅,带易损零件替换。” 姜岗站在一台蒸汽脱离机的旁边与骨利干的头领伏帝匐说话。 “多谢李家庄子的工匠,很多羊了。” 伏帝匐高兴,他不怕冷。 按照他所说,四十斤松子值一只羊的价钱。 他的族人安排在天兵军旁边,有暖道、有火炕。 族里能够干活的男人过来,包括大一点的孩子。 松树高,孩子爬树快,下面撑起网,孩子掉下来用网接住。 最初到此,拿长杆子能打到,再找空地晒,人用手来剥,蹭一手油脂,拿肥皂居然洗不干净。 现在有手套,晾晒不了,直接丢厉害的机器里。 一共十台蒸汽机,分布在几个地方。 晚上住在用树枝搭的帐篷中,帐篷外面有猎取的野兽的皮遮挡。 野兽皮上带着血,冻得硬硬的,可挡风即可。 冷了到外面的火堆烤火,火上架了大铁锅,始终煮着汤。 不管有多冷,一口热汤喝下去,总归会暖和起来。 “谢陛下!”伏帝匐向着长安的位置鞠躬。 突然想了什么,换个方向,朝洛阳再鞠躬:“谢陛下赐我族人安稳和好生活。”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