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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是好些？你的意思是，他虽然这次醒过来了，但有可能下次醒来的，还会是......”

    迪恩严肃点头。

    “不排除这个可能。”

    顾兮辞脸色一变，心里顿时“咯噔”一下。

    “既然这样，那我们费了那一番功夫，又有什么意义？”

    问着问着，顾兮辞差点急红了眼。

    一旁伸过来一只手，直接把顾兮辞揽在了怀里，低声安抚她。

    “兮兮，稍安勿躁，情况没有那么糟。”他说完，又转头看向迪恩，“我说的对吗？”

    迪恩点点头。

    “是。不过......”

    迪恩说着顿了顿，又转身看向顾兮辞，冷不丁地开口问道。

    “我就是特别好奇。陆太太，你是不是对第二人格做了什么特别的事情？”

    顾兮辞一愣。

    “这话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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