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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然可以。”

    山中孝点头，随后又摇头，叹息道：“但我有些失望。”

    “失望什么？”

    李成疑惑。

    “你太弱。”

    山中孝直言。

    郑将等人错愕，这些年有人骂李成的心狠手辣，也有人鄙视李成不讲道义，但是从开没有人说李成弱的。

    因为从一开始，李成的所有敌人，全部都被他斩杀，从无活口！

    而且李成也不止一次展现过实力。

    所以大家都默认一件事。

    李成很强！

    可此刻山中孝却说李成若？

    更让人震惊的是，李成竟然没有反驳？

    “只是因为我弱，所以你改变计划，只是见我一眼，便让我离开？”李成询问。

    山中孝毫无意外的点头。

    李成倒是一笑，没有生气，反而很平静。

    因为山中孝说的对，对其而言，自己还真的有点弱，不过若是长歌来到，那结果就说不一定了。

    不过李成也不气馁，毕竟山中孝比他年长多了，超过也是迟早的事儿，给郑将使了个眼色。

    郑将立刻上前，将杨秋烟抱起来，退到李成后面。

    山中孝果然没有阻拦。

    李成深深看他一眼，转身离去。

    可就在走到门口时。

    山中孝忽然开口：“你用过剑？”

    “我用过。”

    李成回应。

    “何为剑？”山中孝声音很平淡。

    “什么都是剑，什么都不是剑，我只是用剑，却不喜欢剑，你是问错人了。”

    大家原本以为李成还会和山中孝讨论起来，没想到竟然说出这番话，而且说完就走。

    都是极为惊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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