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劳作了一天,大家都累着了,钟氏一家早早地洗浴后睡下了。 东侧间屋里,李娇娘还没有睡,她坐在灯下缝补着什么。 骆诚在河里洗了个澡,进屋时,一眼便认出了李娇娘手里的那块布。 ——他的亵裤。 他窘着脸,当没看见,将头扭过。 李娇娘已经缝好了,她咬断线头,笑眯眯抖给他看,“来来来,穿给我看看。” 昨天做的那条,他不肯给她看,今天无论如何,她也要看看她的成品手艺。 骆诚挑了蚊帐,踢掉鞋子往床上爬,“别闹,睡觉了,很晚了呢,明早还要早起。” 李娇娘一早说,叫他睡里侧。 他现在就往里侧挪去,防着她起床时往他身上爬。 李娇娘不依,跟着钻进蚊帐里,将半个身子探了过去捞他,“把你身上穿的旧的扔了,穿这条新的。” “又没破。”骆诚躺平,睡下。 李娇娘爬过去,掀他的长裤,“你的亵裤全是又破又旧的,昨天缝了条新的,今天换下了,这会儿穿的肯定是破旧的,别狡辩了,我天天给你洗衣,衣服有没有破,我还不知道?” 为了防他不肯换,她有意扯了个洞。 穿在身上肉肉都露了块出来呢,还不肯换下? 真是的! 李娇娘的小手抓到了骆诚的腿边肉,惊得他腿部肌肉僵了僵。 那小手再往前伸一点点,就抓到重要部位了。 她一向不知收敛,胡闹之下定会惊动西侧间的人,岂不尴尬? 骆诚拿开她的手,只好投降,“换换换,你背过身去。” 李娇娘笑眯眯道,“放心,我不会偷看的。”心里却是一阵叫嚣,这么害羞,倒底哪天才能洞房? 骆诚:“……”画风似乎有何不对的地方? 李娇娘将亵裤扔在他怀里,笑着掩了帐子,背着身子坐在床前的小凳上,收拾起了针线盒。 骆诚看着她的背影,飞快退下长裤,又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退下破旧亵裤,捡了新的穿上。 这条旧的,确实太破旧了,重要部位居然没有挡住,好大一个洞洞。 但他不好意思跟娇娘提,叫她给他做条新的,只好将就着穿着。 反正外面还有长裤挡着,不是么? 破就破点。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