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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怕，是怕吃不下饭。”

    “……”

    最后的最后，还是卫子洺推开墙面走了进去。

    没过几分钟，他便面色不太好地走了出来。

    “还是赶紧去画室吧。”

    “卧槽，这么吓人吗？”

    卫子洺紧蹙着眉，“墙上写满了血字，地上布娃娃被撕成碎片散落一地，床上，墙上，地上，到处都是血。而且……我好像在窗帘后看到了一个人，双脚悬空，被吊起的小孩。”

    卫子洺吞了吞口水，“我没敢上前去看。”

    纪陈抖了抖肩膀，缩着脖子朝身后的一片漆黑看了一眼，“那还是算了吧。”

    -

    二楼。

    夏芷特地去挂着十一幅无脸人像画的展览室看了一眼。

    果然，一共出现了三张人脸。

    除去程亚丽的外，张志强的那副画里，头是歪的，跟颈部处有一道明显的血色裂口，画中的那张脸上，唇角竟是扬起了一抹的弧度，似乎挂着冷笑，在幽幽注视着参观画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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