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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洛想了想：“既然她让你当商业间谍，你就满足她好了。到时候我们做场戏，你将假的会议录音给她。”

    苒小晓点了点头：“好，就这么办。”

    将计就计，玲珑那群人这么可恶，趁机耍她们一下！

    董事长办公室的门被敲了几下，白菲走了进来：“凌洛，两个消息，一个好的，一个坏的，想听哪个？”

    “先说坏的。”

    白菲顿了顿：“其实两个消息一起说的话，就都变成坏的了。”

    凌洛眉角直抽：“那就连起来一齐说吧。”

    “凌氏那边不少人过来我们这里就职，刚才凌氏发了一个公告，说近期有人故意抹黑凌氏，制造大量虚假信息，保留追究法律责任。好消息坏消息一起说完。”

    果然连起来就是坏消息。

    凌氏过来的那些人，有部分是真心在洛神这里工作，有一部分就是凌氏那边的间谍。

    无论最聪明的人，也猜不透所有人的心思，况且现在竞争这么大，信息量万变，人心也会变化。假如今天凌氏是他上司，明天可能变成洛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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