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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凡哑然，回头肯定又要挨骂，不过这也比躲着他要好。

    新潮记者再度提问：“请问王凡先生为什么没有出席发布会，还有据我们所知，凡人科技日程事务几乎全部都是苏小姐在打理。你和王凡先生仅是上下级关系吗？”

    问题有些突兀，整个会场都安静下来。

    王凡的神秘与成就，本就令人好奇，而且如此放心地将整个企业交给苏雪雁打理，他们的关系如果仅是上下级，没几个人会信。

    苏雪雁忍不住瞥了一眼门口的王凡，接着不动声色道：“首先，王凡先生正在忙着其他事项，公司的发展计划都需要他来敲定，我只是个代理人。至于关系，除了上下级关系，我们还是朋友，毕竟抬头不见低头见的。”

    苏雪雁回答的很是圆满，但她那个眼神还是引起一个女记者吴晓菲的注意。

    或许是女人天生的第六感，刚才苏雪雁犯低级错误时，吴晓菲就留意到苏雪雁瞥向门口，这次又是如此。

    于是她好奇地回头查看，只见一个帅气的西装革履男士站在门口。

    尽管这人看上去年纪不大，但作为记者，职业素养告诉她，这人很不简单。

    加上苏雪雁两次的走神，吴晓菲心中隐隐有了猜测。这人有可能就是那位神秘的王凡。

    一时间吴晓菲心跳有些加速，如果能够采访到王凡，或者得到唯一的一手资料，那么她升职加薪都不是问题，而且业内名气也能大幅度提升。

    毕竟王凡这样的人物，正是她们科技类媒体最需要的。

    吴晓菲很想立即过去采访，但又怕万一不是王凡，只是苏雪雁一个比较重要的人，那样不仅采访不到王凡，连老总安排采访苏雪雁的任务也黄了。

    对于这次采访，公司很是看重，毕竟凡人科技当下太火了，特意让她放弃原有行程，直接飞了过来。

    一旦任务失败，无论她如何解释，等待她的恐怕只有离职。

    关系到自己的职业生涯，一时间，吴晓菲没了主意。

    王凡注意到有人看他，意识到可能暴露，接着不动神色的转身离开，仿佛普通工作人员似的。

    看到王凡离开，吴晓菲咬咬牙，加速跟了上去。

    “等下。”王凡刚走出门，身后响起女人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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