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林羡鱼的解剖科作业如期完成,当她完成最后一个缝合的时候,如释重负地舒了口气,高兴地就一直陪在她身边的桑时西说:“ 我终于完成了,这下不会挂科了。” 桑时西用手帕擦掉她额头上的汗珠笑着问她:“ 你一个人来解剖室做功课不害怕吗?” 林羡鱼正要回答说不害怕,但是想了想谭倩昨天晚上才跟她说的,撒娇女人最好命,要时不时的在桑时西的面前表现出小鸟依人的一面。 于是林羡鱼想了一下就点点头:“ 害怕。” “ 真的害怕?” 上次他到解剖室来找林羡鱼,明明看到她一个人不亦乐乎的在里面做练习还扮鬼吓他,可是没表现出半点害怕的样子。 不管她害不害怕桑时西笑着说:“ 那好,以后你每次只要单独上解剖课,我就来陪你。” “真的吗?可是我还有好几年才毕业,你会每次上课都来陪我吗?” “ 你难不成每次上解剖课都得单独开小灶?” “那是不是只要我单独开小灶你都会来陪我,不论刮风下雨不管什么时候发生什么事?” “当然。” 得到桑时西斩钉截铁的回答,林羡鱼当然也得小鸟依人的意思一下了。 她立刻跳起来搂住桑时西的脖子,嗲兮兮地说:“ 你真好,大桑。” 然后她就扬起脑袋,在惨白的灯光下她的嘴唇依然红艳艳的。 桑时西不是没有看懂她的暗示,他笑说道:“ 一定要在这里表达爱意吗?” “ 这里怎么了?”林羡鱼回头看看,那具遗体正泡在闪着蓝光的福尔马林里。 此时此地此景的确不是谈情说爱的好时候。 从解剖室出来之后桑时西看了一下时间,已经午夜12点了。 那也就是意味着他们的新婚之夜过去了一半。 林羡鱼有点抱歉的勾着桑时西的脖子说:“ 还好,还有一半的时间对不对?还不算浪费,春宵一刻值千金,我们得把这千金给抢回来。” 桑时西刮了一下她的鼻子:“ 这种话都说得出口吗?” “ 这种话怎么了?还有更说不出口的我也能说得出口。”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