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有些事情旁人不清楚,但叶知秋只怕是心如明镜,安隅不大肆宣扬,是因她还记着叶知秋当初对自己的好,可这并不代表她能原谅叶知秋。 “行至如今,谁不是满身伤痕,可即便如此,却还有人能坐收渔翁之利,”这是一句极为愤恨的话语。 徐君珩默了默,只觉,难以接受,实在是难以接受。 “依你,”他起身,并不准备过多停留。 “老大呢?准备就如此吗?”这个就如此说的是哪方面,二人心知肚明。 如此吗? 不如此还能如何? 他牵了牵唇角,似是无奈:“不如此还能如何?” “你一无所成时不敢娶她,如今大权在握也不敢吗?” 这是一句极为扎心的话语,好比徐绍寒在质问他,为何此此生如此没用。 “是准备等她嫁为人妇之后在来悔恨终生吗?”徐绍寒望着徐君珩的背影,见人步伐顿住未在向前,近乎质问的话语就如此冒了出来。 悔恨终生? 或许会的。 徐家的门楣在他手中,他怎能太过随心所欲? 这日,徐君珩离开,未曾给徐绍寒回应。 而后者,坐在沙发上,隐有一声轻叹。 痛恨生在天家之时对自己这位兄长又多了一丝丝同情。 片刻,徐绍寒起身,微叹了声,行至婴儿房,不见安隅。 看了眼熟睡中的小家伙,起身寻去了卧室。 卧室内,安隅靠在贵妃椅上翻着手中育儿经。 徐绍寒迈步过去,蹲在跟前,啄了啄她的唇瓣,温温软软。 “该午休了,”他柔声提醒。 安隅呢,微微困倦,但困倦之下,更多的是想知晓徐君珩为何而来。 但见徐绍寒不言,她断没有开口问的意思。 尚在月子中,医生并不建议安隅服用抗抑郁药物。 徐绍寒虽不愿,但不得不谨遵医嘱。 整个十月上旬,安隅是极好的。 可行至十月下旬,徐绍寒隐隐觉得这人情绪几近崩盘。 那日午夜,小家伙哭闹,闹得月嫂没办法,如何都哄不好,又担忧会不会是不舒服,于是、唤醒了徐绍寒,连带着吵醒了安隅。 婴儿房内,安隅抱着哭闹的小家伙轻哄着,却如何都不见好。 徐绍寒站在一旁揽着她的肩头,且将配楼的医生唤过来了。 夜半哭闹,本也是没什么的。 可这日,安隅心中许是焦急,抱着孩子流了泪,如此、惊到了徐绍寒。 连在一旁的徐黛都吓坏了。 一连几日,皆是如此,安隅夜间睡不大安稳,一有响动便醒了。 整日处于神经紧绷。 徐绍寒心疼,见她情绪不对,提议夜间让她好好睡,孩子有奶妈与月嫂。 可迎着他的确实劈头盖脸的质问。 “你是不是觉得我配做一个母亲?” “瞎说什么?” “你是不是觉得一个抑郁症带不好孩子?” 这夜,迎着徐绍寒的是撕心裂肺的质问与咆哮声。 09年十月尾,将出月子,徐绍寒唤来国际顶尖心理医生,为安隅做治疗。 本是想就着小家伙满月清三五好友来聚一聚的想法也落了空。 此时,他不得不将全部精力都放在安隅身上。 女儿、他极少管。 行至十一月,安隅每周要去医院接受治疗,此时、不管如何忙碌,徐绍寒定当以安隅为重。 徐氏集团一众人原以为妻子生产完,老板也该回来了,却发现,并非。 也未曾回来。 自09年十月底开始,安隅每日在与抑郁症做抗争,尽管此时,她想去做一个好母亲,却无能为力。 而徐绍寒,为了不让安隅过多细想,每日他不在时,也决不允许佣人们抱着孩子出现在安隅跟前。 10年初,安隅身体每况日下。 徐先生同医生商量治愈方案。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