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似是早就料想到徐启政会有这么一手,不以为意的笑了笑:“那我就杀了何莞,让徐君珩上不了位。” 行至此,谁都不认输。 徐启政的权威被挑衅时就意味着他不会让这个在自己头上拉屎撒尿的人好过半分。 “徐家儿媳谋杀准儿媳,这样的新闻标题,阁下觉得如何?” 比心狠手辣,安隅从未输过。 而徐启政能赢吗? 不见得。 他肩负的东西太多,不如安隅那般洒脱。 说不要一切就不要一切。 屋外,徐绍寒靠在墙边,静静的听着安隅的话语声,未曾听见自家父亲的言语,但也能猜到一二。 这是一场家族斗争,一场家族之间的厮杀。 安隅收了电话,徐绍寒靠在门边抽完了一支烟,转身去厨房倒了杯水,再进去,见她靠在床头闭目养神。 听闻声响,安隅缓缓撑开眼帘,望着徐绍寒。 好似此时,她才找回自己的思绪,找回自己是个妻子的意识,就这徐绍寒递过来的杯子喝了口水,望着他,低低浅浅问道:“伤势还好吗?” “无碍。” 话语轻松,好似真的无碍。 他似是忘了林青海上午时分同他说伤口已经发炎了的话语。 “为什么要去管安鸿的事情?” “因为他是你兄长,不管处于什么原因他支持了庞家,但我还是希他能活着。” 这句话里最为重要的应当就属那一句因为他是你的兄长了。 因为他是你的兄长,所以我才会去管他。 可若是不是,那边另当别论。 “我跟他多年未见,没有感情。” 安隅原以为自己对父兄会有异样感情,可没有。 在见到安南时,她并没有那种急切的想要与他相认,并且上演父女情深的戏码。 更多的,是默然。 20年未见,再见面,谁也不再是当初的那个人,他不再是那个迫切的需要父爱的小女孩,而安南也不是当初的那个父亲,20年的时光足以改变一个人,这20年里安隅走的每一步,行的每一条路都深刻的刻在骨子里。 而对于安鸿她或许也是一样,没有了那般深刻的感情,人在迫切的需要一个东西而得不到的时候,再往后会慢慢的放下来,不再去执着,不再去用那些执念害自己,安隅放下了,对于父亲与兄长她更多的是一种淡漠,那种淡漠是不管你现如今存不存在我的人生当中,我都会好好的把我的日子过下去,你在我很好,你不在我也很好。 而徐绍寒呢,他身处在如今这样的家族里面,对于家族的斗争,他见的过多。 彼时,他一心一意想的是倘若安鸿因为徐家的斗争而死在了外面,那么他该如何同安隅交代,他当初信誓旦旦口口声声说要帮安隅找到她的父亲与兄长,可眼下她的兄长近在眼前,让他看着安鸿去死,他做不到。 从始至终,徐绍寒都铭记自己对安隅的承诺,从未变过。 “没见是一回事,有血缘关系又是一回事,”他温淡开腔,话语间温柔之意尽显。 “安安、我说过会帮你找到父亲与兄长,是真的,是以,我才会去国外,只因他是你兄长。” 只因他是你的兄长,这几个字徐绍寒咬的及重。 “我累了。” 不想在参合到徐家的斗争里来,不想在呕心沥血费尽心思的去与天家人做斗争,她要的只是平平淡淡的生活。 而不是现如今这般。 如今的生活,总能让她想起当初寄人篱下的那段时光。 原以为自己逃出来了,回头想想,还是自己太年轻。 安隅这话落地,让徐绍寒隐有几分不安,本是落在她身旁的手缓缓抬起,往她身后而去,他伸手,紧紧的拥住安隅,话语带着几分祈求:“你安好歇着,后面的事情我来解决,你父亲和安鸿都会平安无事的,好不好?” 如此卑微的话语听起来叫人生出了几分同情之意,可安隅未曾回应。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