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这场婚姻,放在平常人家,该是美满幸福的,可放在天家,便道路艰难,难以圆满。 最为五味陈杂的应当是左封了,数小时前,他听着安隅恶狠狠的说要拉着徐绍寒一起死的话,数小时后,见到徐绍寒满身痛楚抱着安隅痛哭的场景。 眼前景象,让他无言可描述。 这世间的感情,无好无不好,只有自己心不心甘,情不情愿。 窗外的风声,与屋内的低泣声混合在一起,将这凛冬黑夜衬托的更加阴暗。 再见徐绍寒,且还是在如此境况下,安隅除了痛心再也找不到任何情绪。 只觉得,一睁眼,恍如隔世。 三日不眠不休,至此,她已是精疲力竭。 缓缓闭眼,一滴薄泪顺着她的面庞蜿蜒而下。 无言无语,自已是伤心到极致。 这夜,徐绍寒抱着安隅离开总统府,无人敢阻拦。 即便此时,他身负重伤,但在安隅跟前,只要他一息尚存,便是她最强硬的依靠。 撑不下去也得咬牙坚持。 住宅楼,当左封告知徐启政此事时,整个将换过药的人险些气到伤口裂开。 “畜生,”一声阴沉的怒吼从卧室传出去, 挡住了门口叶知秋的步伐。 她站定数秒,只听徐启政在道:“整个养不熟的白眼狼。” 左封未曾添油加醋说一句多余的话,也不曾未徐绍寒夫妻二人你开脱半句,至始至终第一秉承着做下属言听计从的姿态。 若说有,那就是对简兮说的那番话。 2008年十一月25日,唐思和被关进基地看守所的第三天,本是一身正装准备出发的人被一群便亦警卫压到了基地看守所。 至今,已是第三天。 与外界隔绝,不知晓发生了何时。 倘若是平常事件,他此时应该在警局的看守所。 这里,关的都是叛国的秘密重犯。 昏暗的屋子里,没有半分光亮,叫人分不清今夕何夕,看不见朝阳日落。 煎熬的人,总归是有的。 午夜十一点,徐先生抱着不省人事的安隅回到公寓,离别不过三日,却觉已是三年之久,公寓里,徐黛依旧在,看面色大抵能看出来对于主人的三日未归,这位管家心头亦是万分担忧。 徐黛听闻声响,急忙迎过来,正欲言语,却见身后周让缓缓摇了摇头。 她箴了言。 在二人身后来的还有林青海,徐绍寒将把人放在床上,周让站在门口轻轻言语了一句。 未停顿,他跟急切的让人进去。 比起安隅,徐绍寒本人或许伤的更重。 可此时,在这人眼里,他流血,也抵不过安隅流泪。 周让看在眼里,难言。 爱到极致,伤她之伤,痛她之痛。 他无力改变家族之间的阴谋诡计,那种无力感或许在此时已经延续到了婚姻中来。 这夜,安隅做了一晚上的梦。 梦境中,她依旧是安家那个无忧无虑的小女孩,没有任何烦恼,每日跟在兄长身后快乐的玩耍。 直至最后,梦境突变,安家的每一个人都成了独立的个体,在也难以聚齐。 支离破碎,难以圆满。 安隅从梦中醒来,才发现自己身处公寓卧室,眼前,是漆黑的屋顶。 耳畔,是泪湿了的枕巾。 愣了许久,撑着身子起来,靠在床头,视线在漆黑的卧室里来回转动。 茫然,无力、以及平静到无任何感情的脸面。 这夜,徐绍寒趁安隅睡下,吩咐了徐黛将人照顾好,且临行之前将叶城从磨山的禁闭室召了出来,吩咐他不准放任何人进公寓,不管是谁。 万分严肃的话语没有丝毫玩笑之意。 叶城懂。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