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安隅手松了一分。 “回头莫说是哭天喊地了,你喊我爹都不管用。” 安隅的手,又松了一分。 “你今儿把我撩回来自己跑出门这账我还没跟你算,在撩我,别怪我不怜香惜玉。” “出去、我要洗澡。” 安隅搭在他肩头的臂弯狠狠的落下来,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好似这人就是一个不解风情的臭男人。 像什么? 就好比他亲手波光了你的衣服,回头正儿八经的盘着腿坐在床上跟你面对面的聊人生聊理想。 不解风情,大煞风景,茅坑里的臭石头。 臭男人。 徐先生呢? 果真出去了。 只是出去时,嘴角是勾起的。 他难得早归家,也没闲着。 站在衣帽间将安隅明日要穿的衣服翻出来,都是厚实的衣物。 十一月,天气变幻无常。 不细心些,落了病,心疼的还是他。 眼下正值紧要关头,怕就怕没时间照顾她。 这夜,二人都不含蓄。 夫妻关系行至两年,已然没有了羞涩感,有的只是身体上的愉悦带动着心情攀上巅峰。 徐先生不是个禁欲之人,每每兴致高时,不折腾她便不错了。 显然,今夜又是一场苦战。 自今年二人决定备孕开始,便一直未做措施。 一来、随缘,二来,希望好运降临。 徐先生自然高兴的,被束缚跟自由之间相差的感觉岂是用言语能言表的? 索性,该放纵的时候放纵。 自上次一闹之后,徐先生决口不提中药之事,随着安隅怎么高兴怎么来,在者,见她连日的灌中药,他也心疼。 只是徐黛,旁敲侧击的问过几回。 安隅也没给出正面回应。 一件事情,长期坚持做,便没什么。 可若有朝一日你放下了,在去拿起来,需要勇气。 比如此时,在让安隅去喝那苦哈哈的中药,着实是不愿的。 晨间、光亮洒进房间。 徐绍寒微微睁眼,静躺在床上清醒了几秒,看了眼靠在臂弯上睡的憨甜的安隅。 微撑起身子,俯身落下一吻。 随即缓缓的将自己臂弯抽出来,本就怕将人吵醒,结果,千小心万小心还是将人吵醒了。 尚在睡梦中的人迷迷糊糊醒来,眼帘半掀。 徐绍寒又俯身躺了回去,将人往怀里带了带。 温厚的大掌在她身后来来回回。 轻哄着她安睡。 片刻,才抽身离开。 洗漱都只敢去客厅公用浴室进行,怕将人吵醒。 安隅晨间醒来,依旧无徐绍寒的身影。 辰光依然会亮起,还解决的人依旧要解决。 这日上午,安隅未急着去公司。 宋棠晨间来了一趟,送了些许礼品过来。 送来时,站在客厅望着地上的东西,而后缓缓将目光移至安隅身上。 安隅着一身淡灰色家居服,长发未梳,将起,稍有些凌乱,拿了根橡皮筋随意绑在脑后,气质中带了些许慵懒。 “准备送过去?”宋棠问,似是有些不大确定。 安隅抬眸睨了她一眼,并未急着回答她的问题。 视线盯着地上的礼品盒,良久,伸手撩了下头发,道:“留下来吃早饭吧!” 说完,安隅转身进了卧室,再出来,已经穿戴整齐。 早餐将上餐桌,周让来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