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这话,徐君珩未回应。 行至楼下,简兮进了厨房,未曾询问徐君珩想吃什么,掀开电饭煲,就着剩饭给他弄了个蛋炒饭。 一个要饭的,有何资格挑食? 徐君珩依旧坐在上次那个位置上,眼前是穿着家居服站在琉璃台前翻炒的简兮。 倘若此时,简兮回头,定能发现徐君珩眼底的那一抹温柔与神情。 可她,未曾回头。 ------、 这方,徐绍寒这夜险些被气的心肌梗塞。 最气莫不过于在他寻到音乐厅时,叶知秋带着安隅徐落微回了总统府。 他气的心肝脾肺肾都疼着。 一路兜兜转转,在回到总统府,十一点的光景。 十点四十,叶知秋给徐启政拨了通电话,那侧接起,万分没好气的道了句:“我还以为我今晚要睡在办公楼了。” 叶知秋闻言,浅笑了声:“你要是愿意,也不是不可以。” 后者显然懒得跟她一般计较,收了电话,起身收拾东西归家。 好巧不巧,这父子二人撞到一起去了。 徐启政本身就一肚子火,见了徐绍寒更是没了好脾气,拿在手里的西装哗啦一声就甩到了徐绍寒的脸上,当着佣人的面,一点脸都不给他。 他又急又气,怎会不知晓母亲在整他。 但能言语吗? 他虽霸道强势,但不会对着自家母亲乱发脾气。 只得忍。 但忍归忍,还是忍不住说两句,望着叶知秋话语沉沉:“往常九十点,安安也该睡了,母亲闹归闹也该念着她的身子。” 叶知秋倒是不以为意,端着茶杯的手拨了拨,漫不经心道:“生气比晚睡更能影响人心情。” 那意思,就差直接明晃晃的指着他的鼻子说他跟安隅吵架之事了。 徐绍寒自知理亏,一阵语塞。 这夜,叶知秋狠狠的给徐绍寒上了一课,用实际行动告知他惹安隅生气会是什么下场。 徐绍寒虽气,但一念着母亲这般为了安隅,那点火气怎么也上不来。 总统府卧室内,安隅正洗完澡穿着一身白色睡衣从浴室出来,徐绍寒推门而入。 安隅站在卧室门口望了人数秒,正准备抬脚往床边去,却见这人跨大步过来将她摁在了墙上,一顿狠亲。 丝毫不温柔。 临了,他低着她的额头恶狠狠开口:“你倒是狠心,看着母亲这么来来回回的折腾我。” “什么?”她装疯卖傻。 徐先生伸手狠狠捏了人一把:“明明是你将我气的七窍生烟,却弄得好似是我欺负你似的,母亲带着全家人整我,你倒是一点都不心疼。” 徐先生气吗? 气。 他将人捧在手心里疼着,可这丫头呢? 眼见叶知秋带着全家人整他,一句好话都没有,但凡是她能从中说那么一两句好话,叶知秋犯的着这么来来回回的收拾他? 安隅张了张嘴,想在言语,徐先生压根儿就不给她机会。 似是她说出来的话都不是什么好话似的。 她半点都不想听。 又是摁着一顿狠亲。 “平日里将你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床笫之间更是你怎么说我怎么讨好你,我对你这般好,你是半分都记不住是不是?说你两句你比我还厉害,”说着,他低头,狠狠咬了人一口,疼的安隅龇牙咧嘴。 “扔我领带?你统共就给我买了这么一条领带,且还给我扔了,扔了还不许我有气是不是?”徐先生气在哪里? 气在安隅扔他领带,婚后近两年,徐太太给他买的每一样东西,徐先生都妥善保管细心安放。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