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自古有王昭君与文成公主为国和亲的典故。 不管是好与坏,徐家兄弟二人皆不允许为了权利牺牲徐落微的幸福。 不管这其中有着多大的利益关。 决不允许。 老爷子怒气冲冲望着这兄弟二人,握着拐杖的手心狠狠收紧。 盯着二人,目色沉沉,一言不发。 “大统当前,容不得你们有丝毫的儿女情长,”老爷子话语坚硬,没有丝毫退却之意。 而徐君珩呢?面色沉如古墨,盯着老爷子,同样坚硬道:“如果大统是以牺牲亲人为代价,这大统不要也罢。” 一边口口声声的说着不坐上高位,徐家将来在这国家,必无立足之地,一边想着毁了亲人幸福。 进和退都是牺牲,那要这大统有何用? “徐君珩,”老爷子一声历斥从唇瓣间溢出来,如鹰般的目光他身上,带着浓厚的不悦。 “尚未走上绝路,并非无路可行,您的提议,恕我不能接受。” “正是因为尚未走上绝路才有退路可言,”老人家做事喜欢做百分百把握之事。 而这百分百的把握有一半却是建立在牺牲子女幸福上,可行吗? 自然是不可行。 “成大事者,要何退路?”徐绍寒在一旁阴沉着脸面来了如此一句话。 气的老爷子险些一拐杖落在他身上。 “您别肖想将主意打在落微身上,只要有我在,我便不许有此等事情发生,”徐绍寒强硬的话语甩出来,气的老爷子浑身轻颤。 频频点头:“好、好、好、翅膀硬了是不是?” “如果护住亲人也叫翅膀硬了的话,那我承认,”言罢,徐君珩起身,居高临下望着老爷子,话语生硬:“今日暂不议事,爷爷您想清楚了在说。” 言罢,兄弟二人一前一后出了书房。 且脸色一个比一个难看。 将出来,徐落微恰好上楼,见这二人脸色臭出了天际,问了嘴。 徐绍寒道了句:“没什么。” 商议之间,争执是有的,但如同今日这般甩脸子给老爷子看的时日,是第一次。 徐落微疑惑的目光在二人身上来来回回打量了一阵。 “去睡吧!”徐君珩开口,阻了她的猜想。 后者也没多问,点了点头,转身上楼。 夜半,总统府后院草坪上,兄弟二人坐在石凳上,石桌上放着两瓶灌装冰镇啤酒,院落里,未开灯,夏季特有的蝉鸣蛙叫声从四面八方传来。 颇有种:明月别枝惊鹊,清风半夜鸣蝉。稻花香里说丰年,听取蛙声一片的独特美感。 徐绍寒伸手抠开啤酒,递给徐君珩,话语间带着些许回味之意:“上一次我俩坐在这院里喝冰镇啤酒还是你在外省的时候。” “眨眼间,”徐君珩闻言,望着漫天星辰微微感叹。 这座城里,能看见星星的地方,不多。 若要寻个最佳去处,必然是总统府了。 可身在这总统府的人,即便漫天星辰摆在眼前,又哪有心情与时间去观赏这份独特的美? 徐君珩叹息了声,而后伸手从兜里掏出烟盒,拢手点了根烟,而后递给徐绍寒。 后者未接。 徐君珩侧眸望去略微疑惑:“戒了?” “备孕中,在抽,安隅不将我如何,母亲得把我皮给扒了。” 这话,徐绍寒话语间带着些许无奈,可这无奈间又带着一丝心甘情愿。 徐君珩闻言,牵了牵嘴角,吸了口烟,吞云吐雾之间道了句:“好事。” 有理由戒烟也是好事一桩。 徐绍寒闻言,眼尾多了丝笑意。 “何家那边准备如何?” “何老是个人精,不能大意,除去爷爷,老一辈也就他一人了,不轻不重卡在那个节点上,不是善类。” 能让徐家父子忧愁的人,足以见得这人的分量,连带着徐家老爷子都准备让徐落微去联姻了,可见这何老在这场战役中起着重要作用。 “在者,何家晚辈不济,若想长久立足与首都豪门世家之中有些困难,老爷子估计也是算准了这一点,在谋划什么。” 说及此,徐君珩狠狠抽了口烟,脸面上阴冷之气尽显无疑。 “人老还成精,”徐绍寒说着,开口拿起瓶酒喝了口。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