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二章:爱惨了你-《徐少逼婚:步步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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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禁,赵景尧想起了安隅,倘若这首曲子让她来弹,想必她能将整首曲子那激昂仇恨的气场表现的淋漓尽致。
许是稍有些听不下去了,于是,他抬手,敲了敲门框。
琴声戛然而止。
赵书颜回眸,见赵景尧靠在门口。
收了脸面上的冷厉,浅笑了笑,“哥回来了?吃饭了吗?”
“还没,一会儿在家吃,”赵景尧回以微笑。
“那正好,让阿姨多炒两个菜,”她说着,起身往厨房而去,俨然一副女主人的模样。
赵波踩着饭点归来,见赵景尧在显然有些惊愕,往常这人只有周末才会回来。
饭后,赵波唤上赵景尧去了书房。
赵景尧本不是他的亲生儿子,但自从父母去世,这么多年也一直在赵波膝下。
将进屋,赵景尧先一步开口:“华铭的事情------。”
“上头的决定,”赵波说着,坐在一旁茶几上,放水准备泡茶。
“您不觉得此事有蹊跷?”赵景尧认为,赵波能坐上现如今的位置,说没手段自然是假的,可华铭这件事情,但凡是稍有些理解首都政场的人都知晓,太过蹊跷。
“觉得,”赵波回应,伸手打开茶叶罐的盖子,夹起茶叶放进茶壶里。
“那您还-------。”
“君要臣为,臣不得不为,”赵波这话,说的淡然,更甚是稍有些漫不经心。
从今日晨间的惊恐不安,在到今日下午时分的淡然,无人知晓他这一整日的心里路程是怎样的。
那曲线动荡的心态,堪比病人临死前最后的挣扎。
一时间,扎赵景尧稍有些语塞,不知该如何言语。
站在原地久久为动。
反倒是赵波伸手将镊子放进一旁的筒子里,伸手盖上茶叶罐盖子,扬起下巴指了指对面的位置,干脆利落道:“坐。”
“你刚调回首都,凡事不要太出头,成年人要学会遮蔽锋芒,切不可心浮气争强好胜。”
“我明白。”
书房内,茶壶的烧水声响起,赵波微弯身将身将手肘放在膝盖上,掌心交叠缓缓揉搓着,看这模样,似是稍有些头疼:“若是我没接华铭这个案子,你如何都是稳得,眼下赵家被人推上高台,小心为好。”
“可有怀疑对象?”赵景尧依旧是不放心。
旁人看来,或许只是接了个案子而已,可在她们看来,这无疑是在首都政斗最激烈的时候被人推上高台成了挡箭牌。
怀疑对象?
赵波想,眼下,找怀疑对象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要摸透君心。
就怕此时有人站在高山之巅统观全局,到时候拿起镰刀跟割韭菜似的将一众涉嫌人员割倒一大片,
彼时,才是首都政场大换血的时刻。
思及此,赵波一声轻微的叹息声在屋子里响起:“向来心是看客心,奈何人是局中人。”
身在这政场的洪流之中,有几个人能置身事外当个看客?
更何况还是如赵波这样段位的人。
“您也别担心,徐家有人想上高位,那格局必然要进行大调整,万一这是一次机会呢?”赵景尧知晓,自己这话,并没有多少说服力。
如果上面的人真想给你机会,有的是好机会。
想华铭这般的机会,无人想要。
“但愿,”赵波开口答道,但话语之间的无奈尽显。
不破不立,向死而生这些话都是安慰话,首都的格局瞬息万变,一着不慎满盘皆输。
“你这段时间,也少回来,以免受牵连。”
这是一声关切的话语,赵景尧听闻,张了张嘴,未言语。
但落在身旁的手却紧了紧。
“若你未曾调回首都,我倒也是不担心,眼下,你我皆向上,就怕风头太盛遭人嫉妒,小心驶得万年船,你自己行事切忌注意稳妥。”
赵景尧调回首都本就是一件令人眼热之事,这才过去多久?
赵家便被人推上高台,说不怕,是假的。
“我明白,”赵景尧回应,话语谦卑。
水壶的烧水声停止,赵波端起水壶往茶壶里倒开水。
而后,一杯滚烫的热茶推到了赵景尧跟前。
楼下,胡穗从厨房出来,手中端了一碟子切好的水果。
赵书颜坐在沙发上看着今日晚间新闻,新闻上,播报的是一国总统府徐启政厨房他国的事件。
以及播报京西监狱的事件。
照片中是京西监狱的现场图片,看起来触目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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