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倒是你体贴,”老太太轻嗔了人一句。 徐绍寒浅笑悠悠,伸出手在桌子底下捏了捏安隅掌心。 似是宽慰。 对于孩子,安隅与徐绍寒二人处于一种紧绷的状态中,二人都想在这场关系中得到救赎,可救赎,并不会来的如此轻而易举。 所以今日,当老太太提及此事时,徐绍寒的心紧了紧。 一场晚餐,若无老太太那句话,倒也算是和谐。 晚餐过半,男人们依旧在餐室把酒言欢。 女士们去了客厅,饭后喝起了花茶。 大抵是老太太刚刚那句话提及时让徐绍寒心头未动,眼下安隅不在身旁,这人时时担心老太太说出什么伤人心窝子的话语。 要与其说是在跟父兄把酒言虎,倒不如说是心不在焉。 徐君珩看在眼里,桌子底下踢了他好几下,才将人唤回神来。 客厅内,大多都是徐落微在说话,聊及某些话语时,安隅接上两句。 一旁,老太太端着茶杯望着安隅,面色和蔼。 间隙,老太太问:“你母亲近来身体可好?” 安隅一愣,但还是如实回答:“挺好。” “今日应该将人唤过来一起的,毕竟是一家人,”老太太说着,望了眼叶知秋,后者见此,抿唇笑了笑,回应道:“近期政场动荡不安,若是以亲家的身份唤人来,倒也可行,可毕竟赵市长段位摆在那里,不妥。” 如果此时总统府私底下唤人来,无疑是加速了首都的这场风雨。 如此做法,是不妥的。 也是当权者所不愿看到的。 老太太闻言,似是能理解,点了点头。 而后,将目光望向安隅,催生的话语到了嘴边,但未曾言语出来。 身为长辈,说两句催生的话语似也不过分。 在加上事情过去小半年,身体条件若是可行,该将要孩子的事情提上议程了。 可到底是念及那段不好好的过往,老太太愣是将唇边的话语给咽了下去。 只道是这两孩子,不容易。 这夜,安隅与徐绍寒留宿总统府。 夜幕安静下来时,老太太将叶知秋喊道一旁,话语轻微:“绍寒跟安隅之间,若是可行也该将备孕的事情提上议程了,不说旁的,夫妻感情倒是也能稳固些。” 叶知秋闻言,心下了然,只道:“还得看孩子们的意见。” “绍寒那边,该说当说,他也不小了,走过七月便是三十有二了,在晚两年,怕是外人说的老来得子了。” 叶知秋怎能不知。 但心里到底是念着安隅受过的罪,可眼下老太太说了,她也只好点了点头。 算是应允。 归起居室,本意是想喝杯水的,提了提水壶,见空荡荡的。 便端着杯子转身下楼。 楼下餐室里,灯光微弱。 徐君珩与徐绍寒二人端着水杯靠在吧台上,许是聊及什么,二人脸面上笑意深深。 叶知秋走进,笑问道:“聊什么在?这么开心。” “随便聊聊,”徐君珩道。 而后迈步过去接过叶知秋手中的杯子,给其倒了杯温水。 索性,也不上楼了,跟这兄弟二人一起靠在了吧台上,端着杯子喝水。 莞尔,侧眸望向徐绍寒,话语温和:“你跟安隅,什么时候准备在要孩子?” 一旁抬手欲要喝水的徐君珩手中动作一顿,望了眼徐绍寒。 只听后者云淡风轻道:“不急。” “走过今年七月你便三十有二了,若是再晚两年,且不说你年岁大了,就单单是安安年岁大怀孕风险也高,早些要一个,对你们夫妻感情也好。” 叶知秋用老太太的话来规劝徐绍寒,见这人没有搭腔的意思,在道:“女孩子怀孕生子素来是越早生恢复的越好,伤害便越小。” 叶知秋知晓,说他如何,是没用的。 得说安隅,得从安隅的实际情况出发,晓之以情动之以理才行。 这人,看安隅比看自己还重。 叶知秋也算是抓住重点了。 可后者呢? 依旧是云淡风轻,撩了眼站在一旁的徐君珩,:“催我还不如催老大,最起码我有老婆,他现如今连个老婆都没有。” 这狠毒的手段,让徐君珩头皮发麻,瞪了眼徐绍寒,忙端着杯子逃离了灾难现场:“你们聊,我先上去了,” 叶知秋见徐君珩遁走,再度将目光落在徐绍寒身上:“你难道不想生个孩子稳固稳固你们之间的夫妻感情?你们走到这一步不容易,绍寒,你比任何人都清楚缺口得有东西堵住才行。” 如果安隅跟徐绍寒之间没有孩子,那么,那个失去的孩子永远都会成为横隔在她们夫妻关系中的一根刺,拔不出来咽不下去。 “在说吧!”他说着,伸手将手中杯子放在身后琉璃台上,转身欲要离开。 行至餐室门口似是想起什么,回眸望向依旧站在吧台旁的叶知秋,一本正经且严肃道:“母亲莫要拿这个事情去安隅面前说道,烦烦我就算了。” 那沉冷的容颜以及认真的语气让叶知秋有那么一瞬间的愣神。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