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一章:喝多少、拿多少-《徐少逼婚:步步谋心》


    第(2/3)页

    大家羡慕怎能不羡慕她。

    安隅出去时,掌心湿哒哒的滴着水,徐先生候在门口,见此伸手从兜里掏出手帕,低头擦着她的掌心。

    才擦完,尚未来得及说话,这人垂丧着脑袋一头扎进了自己怀里。

    满身的郁闷之气尽显无疑。

    “怎么了?”男人唇角轻勾,伸手摸着她的脑袋,浅笑问道。

    安隅没作声。

    断然也不会说。

    “肚子不舒服?”徐先生在问,浅笑散去,多的是几分关心。

    “我们不听了,回去好不好?”他轻言细语的低首询问。

    伸手将人跟更是搂紧了一分。

    卫生间门口,人来人往,来往之人见此,又羡慕又嫉妒。

    四九城里的钻石王老五,自己的梦寐以求的男神成了旁人的老公便也罢了,还如此温柔体贴。

    怎能不让她们心痛?

    “丢脸,”良久,安隅瓮声瓮气的吐出这么一句话。

    换来的是徐先生无声浅笑,那震荡的胸膛让安隅抬眸看了人一眼,不看还好,这一看,不得了,炸毛了;“你还笑。”

    “好好好、不笑了,不笑了,乖、每个女生都会经历的,不丢人,”男人轻声哄着,嘴角那宠溺的笑意未曾散去半分,反倒是越来越盛。

    丢人?

    他才丢人。

    活了三十一年,第一次大庭广众之下问一个女人要姨妈巾。

    他都没郁闷,她还郁闷起来了?

    算了,算了,小姑娘家家的,脸皮薄,不能跟他这个大老爷们儿比。

    四月初的首都音乐厅里,人们见到眼见景象时,有羡慕、有嫉妒,亦有心酸,徐绍寒是个成功的商人,每每接受电视台随访时,这人英俊的面庞上都会带着几分客套官方的浅笑,许是因长相过于出众,仅是一勾唇,一抬眼之间便足以颠倒众生。

    人们以为,那是极致。

    可在这个杜鹃花盛开的四月天里,她们见到徐绍寒那会心浅笑时,心跳都停了半秒。

    艳艳笑容盛开时,如同那冬日里突然从云层中钻出来的暖阳,让一众女子的芳心化成了水。

    顷刻之间,恍然大悟。

    原来、这才是极致。

    徐绍寒搂着安隅往音乐厅去,全程、男人脱掉身上外套搭在她腹部,宽厚的大掌落在外套下,缓缓揉着她的肚子。

    直至一场为期两个半小时的音乐会结束。

    临结束前,安隅稍有些坐不住,腹部的微痛感让她靠在了徐绍寒肩头。

    男人侧身同她说这话,直至散场,才半搂半抱的扶着人离去。

    上了车,安隅便焉儿了。

    徐先生将人抱在怀里,一边说着吴侬软,一边揉着她的肚子。

    而安隅,直至归家都没什么劲头。

    徐黛乍一见徐绍寒抱着人进来,吓得不轻。

    迈步过来,询问是否要叫医生。

    徐先生道了句不用。

    这夜,安隅不大好过,徐先生更是如此。

    上半夜尚且还能忍,到了后半夜折腾的不轻。

    凌晨三点,安隅半梦半醒之间被疼醒,伸手推搡开搂着自己的徐绍寒,起身欲要去找药,却被人阻了步伐。

    大抵是觉得止痛药吃多了不好之类的,徐绍寒并不赞同。

    来去之间,安隅发了火。

    许是不舒服,加上又不能如意。

    在这凌晨三点的光景里冷着一张脸怒目圆睁的瞪着徐绍寒。

    生理上突如其来的疼痛不是靠他说几句甜言蜜语,不是靠他精心照顾便能不痛的。

    最终,以徐先生妥协告终。

    直至凌晨,许是止痛药起了效果,她睡的安稳了些。

    而徐先生,却是彻夜未眠。

    一连两日,安隅处于萎靡阶段。

    徐绍寒将工作搬到磨山,寸步不离的陪着她。

    唯恐她心里有情绪。

    而安和的一切,似是并没有停止。

    徐家的三父子在谋权,而安隅的三位合伙人在谋商。

    2008年四月13日,阴天,无风无雨亦无阳,这日夜间,安隅出了趟门,临出门前告知徐先生时,这人稍有不悦,但却未曾过多询问。

    只叮嘱早些归家。

    安隅应允。

    首都这座城,有光鲜靓丽之地,亦有肮脏不堪之地。

    首都有一条街,清一色的酒场,白日里,无人问津,到了夜晚,五光十色的霓虹灯打下来将此处照成了人间仙境。

    多的是男人流连忘返。

    宋棠将车停在路边时,望了眼这个地方,不免咋舌:“谁能想到白天连个鸟都见不到的地方,入了夜竟是另一番景象。”

    路边,不时有醉鬼经过。

    安隅视线从窗外收回,落在宋棠身上,话语淡淡:“进去吧!”

    说完,她伸手,推开车门下车。

    惊艳的面庞上挂着寒霜。

    地下酒吧内,音乐声震耳欲聋,酒味混着汗水将空气便的肮脏,闭塞的令人不能喘息。

    舞池里,那些小姐们握着钢管扭动着腰肢,向池子里的男人们抛媚眼。

    而底下,那些喝多了酒的男人们如同某个朝代吸了鸦片的人似的,没有半分灵魂。

    空有一副行尸走肉的身子在屋子里扭动着。

    见着个女人便蹭上去。

    身后,保镖们见安隅进了这里,稍有些不解。

    但不解归不解,她们尚且还没这个胆量去询问。

    包厢里,安隅坐在沙发上,透过玻璃窗望着底下的那群群魔乱舞的人,而后,勾了勾唇角及其不屑的将视线收回。

    楼下,女子从舞池中脱身出来,头发湿漉漉的搭在脸上,那一层层粉抹在脸上叫人看不清她的真实面目。

    绕过喧闹的大厅,那人往卫生间去。

    正欲伸手关上卫生间门时,却被一只手成功的抵在门上,阻了她的动作。

    女子回眸,,望向站在门口的人,算是客气道:“这儿就一个坑,你等等。”

    “吕小姐、”宋棠一开口,直唤她本命名。

    女人手中欲要在关门的动作一顿,这个场子里但凡在台上跳舞的女人没有几个是会用本命的。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