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大家羡慕怎能不羡慕她。 安隅出去时,掌心湿哒哒的滴着水,徐先生候在门口,见此伸手从兜里掏出手帕,低头擦着她的掌心。 才擦完,尚未来得及说话,这人垂丧着脑袋一头扎进了自己怀里。 满身的郁闷之气尽显无疑。 “怎么了?”男人唇角轻勾,伸手摸着她的脑袋,浅笑问道。 安隅没作声。 断然也不会说。 “肚子不舒服?”徐先生在问,浅笑散去,多的是几分关心。 “我们不听了,回去好不好?”他轻言细语的低首询问。 伸手将人跟更是搂紧了一分。 卫生间门口,人来人往,来往之人见此,又羡慕又嫉妒。 四九城里的钻石王老五,自己的梦寐以求的男神成了旁人的老公便也罢了,还如此温柔体贴。 怎能不让她们心痛? “丢脸,”良久,安隅瓮声瓮气的吐出这么一句话。 换来的是徐先生无声浅笑,那震荡的胸膛让安隅抬眸看了人一眼,不看还好,这一看,不得了,炸毛了;“你还笑。” “好好好、不笑了,不笑了,乖、每个女生都会经历的,不丢人,”男人轻声哄着,嘴角那宠溺的笑意未曾散去半分,反倒是越来越盛。 丢人? 他才丢人。 活了三十一年,第一次大庭广众之下问一个女人要姨妈巾。 他都没郁闷,她还郁闷起来了? 算了,算了,小姑娘家家的,脸皮薄,不能跟他这个大老爷们儿比。 四月初的首都音乐厅里,人们见到眼见景象时,有羡慕、有嫉妒,亦有心酸,徐绍寒是个成功的商人,每每接受电视台随访时,这人英俊的面庞上都会带着几分客套官方的浅笑,许是因长相过于出众,仅是一勾唇,一抬眼之间便足以颠倒众生。 人们以为,那是极致。 可在这个杜鹃花盛开的四月天里,她们见到徐绍寒那会心浅笑时,心跳都停了半秒。 艳艳笑容盛开时,如同那冬日里突然从云层中钻出来的暖阳,让一众女子的芳心化成了水。 顷刻之间,恍然大悟。 原来、这才是极致。 徐绍寒搂着安隅往音乐厅去,全程、男人脱掉身上外套搭在她腹部,宽厚的大掌落在外套下,缓缓揉着她的肚子。 直至一场为期两个半小时的音乐会结束。 临结束前,安隅稍有些坐不住,腹部的微痛感让她靠在了徐绍寒肩头。 男人侧身同她说这话,直至散场,才半搂半抱的扶着人离去。 上了车,安隅便焉儿了。 徐先生将人抱在怀里,一边说着吴侬软,一边揉着她的肚子。 而安隅,直至归家都没什么劲头。 徐黛乍一见徐绍寒抱着人进来,吓得不轻。 迈步过来,询问是否要叫医生。 徐先生道了句不用。 这夜,安隅不大好过,徐先生更是如此。 上半夜尚且还能忍,到了后半夜折腾的不轻。 凌晨三点,安隅半梦半醒之间被疼醒,伸手推搡开搂着自己的徐绍寒,起身欲要去找药,却被人阻了步伐。 大抵是觉得止痛药吃多了不好之类的,徐绍寒并不赞同。 来去之间,安隅发了火。 许是不舒服,加上又不能如意。 在这凌晨三点的光景里冷着一张脸怒目圆睁的瞪着徐绍寒。 生理上突如其来的疼痛不是靠他说几句甜言蜜语,不是靠他精心照顾便能不痛的。 最终,以徐先生妥协告终。 直至凌晨,许是止痛药起了效果,她睡的安稳了些。 而徐先生,却是彻夜未眠。 一连两日,安隅处于萎靡阶段。 徐绍寒将工作搬到磨山,寸步不离的陪着她。 唯恐她心里有情绪。 而安和的一切,似是并没有停止。 徐家的三父子在谋权,而安隅的三位合伙人在谋商。 2008年四月13日,阴天,无风无雨亦无阳,这日夜间,安隅出了趟门,临出门前告知徐先生时,这人稍有不悦,但却未曾过多询问。 只叮嘱早些归家。 安隅应允。 首都这座城,有光鲜靓丽之地,亦有肮脏不堪之地。 首都有一条街,清一色的酒场,白日里,无人问津,到了夜晚,五光十色的霓虹灯打下来将此处照成了人间仙境。 多的是男人流连忘返。 宋棠将车停在路边时,望了眼这个地方,不免咋舌:“谁能想到白天连个鸟都见不到的地方,入了夜竟是另一番景象。” 路边,不时有醉鬼经过。 安隅视线从窗外收回,落在宋棠身上,话语淡淡:“进去吧!” 说完,她伸手,推开车门下车。 惊艳的面庞上挂着寒霜。 地下酒吧内,音乐声震耳欲聋,酒味混着汗水将空气便的肮脏,闭塞的令人不能喘息。 舞池里,那些小姐们握着钢管扭动着腰肢,向池子里的男人们抛媚眼。 而底下,那些喝多了酒的男人们如同某个朝代吸了鸦片的人似的,没有半分灵魂。 空有一副行尸走肉的身子在屋子里扭动着。 见着个女人便蹭上去。 身后,保镖们见安隅进了这里,稍有些不解。 但不解归不解,她们尚且还没这个胆量去询问。 包厢里,安隅坐在沙发上,透过玻璃窗望着底下的那群群魔乱舞的人,而后,勾了勾唇角及其不屑的将视线收回。 楼下,女子从舞池中脱身出来,头发湿漉漉的搭在脸上,那一层层粉抹在脸上叫人看不清她的真实面目。 绕过喧闹的大厅,那人往卫生间去。 正欲伸手关上卫生间门时,却被一只手成功的抵在门上,阻了她的动作。 女子回眸,,望向站在门口的人,算是客气道:“这儿就一个坑,你等等。” “吕小姐、”宋棠一开口,直唤她本命名。 女人手中欲要在关门的动作一顿,这个场子里但凡在台上跳舞的女人没有几个是会用本命的。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