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行常人不敢行之路,就比要付出代价。 这话、及早之前安隅便听过了。 事业中,她时常因此而受到警醒,可这人,半分记性都没有。 在历经多次的被人报复之后,安隅惊觉,此次,或许不那么简单。 恐吓性,恐吓物件,都不足以令她上心。 可今日,不同。 从开始到现在,没有工作人员前来,便足以证明一切。 三月7日晚,徐绍寒携徐氏集团风投部老总前往j省参加国际招标会,去、无非是为国家经济建设走个过场。 而j省省会鼎鼎有名的五星级酒店也就那么一两个而已。 这日上午,当听见外面有疯狂的拍门声时,屋内的谈论声戛然而止。 一众坐在沙发上的老总面面相窥。 一旁,男人神色冷峻坐在沙发上,眉目拧了拧,似是被人打断这场会议让他尤为不爽。 “去看看,”谢呈闻言,起身拉开房门。 走廊上追逐的人见有人开门出来,那狂奔的步伐有一秒的停顿。 而后、、一声疾呼的救命声随之而来。 钻过门板传到了屋内。 仅是一秒之间,哐当一声,这人扔下手中的文件,猛地拔腿抱出去,谢呈一声惊呼尚未出口,便被人大力推开,踉跄摔至一旁,眨眼间,只见徐绍寒拔腿冲了出去。 随之而来的是走廊上的打斗声与哀嚎声。 2008年三月,在婚姻行至尽头的今日,安隅大抵未曾想过徐绍寒会凭空出现在跟前。 她有一秒惊愕。 眼前,是徐绍寒阴寒着一张脸将人脑袋摁倒墙上,砰的一声,随之倒地。 愣怔半秒,安隅起身,加入了这场打斗之中。 奇怪的,她有了一瞬间的心安。 身后,夹击的人上来,安隅迎上去,狠厉的、将人放倒。 他乡之地,这本该谈离婚的夫妻二人联手起了一场斗争。 谢呈本该是要上去帮忙的,可见安隅心狠手辣的程度不输徐绍寒,他收了前去的步伐。 此时、不该他插手。 走廊里,哀嚎声不绝于耳。 徐绍寒的狠,安隅见过。 但她见过的是那种阴狠。 同今日一般直接上手的狠厉,她头一次见。 霸道、无情、下手招招致命。 每一脚都能踹上要害。 身后,有人偷袭,安隅未曾瞧见,反应过来时,徐绍寒一脚将人踹飞,将她拉入怀间。 目光落在那人身上,同安隅浅声道:“旁边站着。” 他再狠,对安隅言语时,是温柔的。 潜意识的,无须伪装。 狗血吗? 狗血。 戏剧性吗? 戏剧性。 可就是这么狗血戏剧性的一幕发生在了眼前。 安隅被追的满酒店狂奔时,无一工作人员出来。 此时、走廊上的斗殴不过片刻,工作人员拿着警棍上来了。 安隅心中冷笑之余觉得气结,迈步迎上去,半句话语没有,摁着人的脑袋直接撞在了电梯门上,哐当一声,异常响烈。 殴打工作人员? 谢呈见这一幕,直觉嗓子眼儿有些发疼。 “你干什么?”许是没想到这人会如此狂妄,工作人员问道。 干什么? 安隅笑了。 伸手,用同样的动作解决了说话的那人。 徐绍寒在解决了不法分子停下来时,便见安隅一个个的将那些所谓的工作人员全都踩在了地上。 走廊里,夫妻二人四目相对。 均有一秒静默。 那种感觉如何言语? 怪异?不安? 大抵是都有的。 这场婚姻里,向前的永远都是徐绍寒,比如今日、他跨步过来,将安隅拉开,看了眼她光溜溜渗着血珠的脚丫子,抿了抿唇,周身不悦的气息瞬间拢了上来。 “怎么回事?”他问,话语温温。 “被报复了,”她答,低垂首,有那么些许不看去直视这人清明的眸子。 “酒店有问题,”说这话时,她才抬眸望向徐绍寒。 心底,想的是不想将他牵连。 看出来了,工作人员没问题她不会二话不说直接将人解决了。 “给赵景尧打电话,”这话,徐绍寒是对谢呈说的。 后者反应过来,急忙掏出手机给赵景尧打电话。 经他一提醒,安隅才知晓,这里是赵景尧驻扎的地方。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