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四目相对,长者目光未有半分退让,带着一股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架势。 许是不想在这沉沉的深夜就这个问题浪费太多时间,安隅选择了依她一回。 她想,若她不依,徐黛只怕是不会退步。 夜间,安隅端着杯子敲响客房门,三五秒后推开门,尚未跨出步伐,只听一道阴沉的嗓音在漆黑的卧室内响起,带着阴沉戾气,“出去。” 她前行步伐就此顿住,站在门口未动。 许是许久未有声响,半靠在床上的男人将压在眼帘上的手臂缓缓抬起,视线落在门口处。 昏暗的灯光下,安隅一身米白色家居服太过醒目。 呆愣数秒。 男人抬起的手臂缓缓落回原处。 似是当做没看见自家爱人站在门口。 继续和衣躺在床上闭目养神,安隅步伐动了动,迈步前去将手中醒酒茶放在床头柜,动作不轻不重,有些微弱声响。 “夜半三更进醉酒男人的卧室,安律师不怕我这个衣冠禽兽对你图谋不轨?” 酒壮三分胆,这句话,在徐绍寒这里也适用。 她闻言,唇角牵了牵。 “你若对我图谋不轨、我能告的你倾家荡产,如果被人睡一次能获得亿万家产,我相当愿意。” 睡觉吗?倾家荡产的那种。 闻言,男人笑了笑,这笑,低低沉沉,缥缈虚无到不真实。 午夜,她离去。 可有人一夜未眠。 那杯热气腾腾的醒酒茶搁在床头柜由热转凉,彰显着时间的流逝。 次日,周末,规定休息日,安隅一觉睡到九点多。 徐家繁琐的家规被她抛至脑后,只求自己舒服。 宿醉带来的惩罚便是头疼欲裂,男人扶额起身,依旧是昨晚那身衬衫,不同的是,皱褶的不能再看。 行至衣帽间拿衣物,推开浴室门准备冲个澡,却不想,推开门,入眼的是自家爱人在淋浴。 空气有数秒停滞,只剩下流水声。 “徐绍寒,”数秒后,一声爆喝响起。 男人低咒了声哐当一声带上门出去。 安隅洗完澡,穿着浴袍出来,手中拿着干毛巾侧头擦头发,而恰巧,徐绍寒从客房进来,大抵是想拿衣服。 却不想才踏进门,迎面而来的是一方擦过头发的湿毛巾。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