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这个动作,是警方在抓捕罪犯时惯用的动作之一,能有效防止罪犯的狗急跳墙。 不过,任明明是个女人,以前从来没用过这动作,今天怒不可遏中忘记了男女有别,只想压住沈岳,可没意识到他们当前的动作,在很多围观路人眼里,是相当暧昧的。 沈岳没反抗。 一来是他不想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暴露真实本领。 二来,沈总可是懂法守法的良民,很清楚当街反抗警察,无论何种原因,都逃脱不了袭警嫌疑。 第三就更不足对外人道了,被任明明用这姿势压着感觉不错。 他只是满脸惶恐的样子,大声喊:“任队,你这是什么意思?又要野蛮执法吗?” 任明明不听他叫唤什么,只是用力压着他,咬牙切齿的嘶声问:“姓沈的,你不是很厉害吗?为什么不反抗?” “当我傻,不知道有袭警这条罪名吗?” 沈岳冷笑了下,低声回答。 任明明一呆,随即尖声质问:“我、我已经和你赔礼道歉,以后再也不会招惹你了,那你为什么还要冤枉我?” 沈岳茫然:“我冤枉你?任队,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不明白我在说什么?哈!” 任明明气极反笑,厉声问道:“今天凌晨有人冒充我去杀你,依着你的本事,应该轻松搞定那个人,并追出幕后指示人。可你没有那样做,反而保留现场后又报警,把脏水泼在了我身上。” “呵呵,我那样做有什么不对吗?” 沈岳也笑了,轻声说:“除了你之外,还有谁相信我能轻松搞定那个人?我可是合法纳税公民一个。半夜凌晨遭遇坏人上门刺杀后,难道不该报警,让你们这些被纳税人养活的卫士,来解决问题吗?” “你” 任明明左肘用力压了下,张嘴想反驳,却无话可说。 沈岳说的没错。 除了任明明之外,区分局还有谁相信沈岳很厉害? 她要想同事们知道这厮很厉害,就得说出她和沈岳独处时,这厮凶相毕露亵渎她清白的事。 那两次不堪回首的经历,任明明是宁死也不会说出来的。 “怎么,无话可说了?” 沈岳冷声说:“任队,你以为,你真是无辜的?” 任明明再次呆愣了下,才艰难的问:“我、我怎么就不是无辜的了?” “你如果是无辜的,别人怎么会试图刺杀我时,冒充你的样子,嫁祸于你呢?” 沈岳无声地冷笑:“哼哼,任队,麻烦你以后多吃点核桃之类的补补脑子,少吃木瓜之类的。以免营养都跑到了奶、子上,脑汁却枯竭了。说起来,我才是被你连累的。你特么在外得罪了人,却殃及了我。幸亏老子特牛皮,才能打跑杀手。要不然,我岂不是要被你害死了?你还有脸拦住我,在这理直气壮的胡哔哔。” 套用一句老话来说就是,沈岳这番话是话糙理不糙。 事实情况就是这样。 只是他这番话说的也太“糙”了些,满嘴粗话不说,在说到那个词时,还挺了下胸膛,去碰任明明的胸,来提醒她这儿太大了,能不能想办法把一部分转化为脑汁。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