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自己当时为了撮合他和乔安笙,那可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现在可好,他过河桥拆也就罢了,转头还要劝纪焱跟自己分手? 祝心蕊朝着地上暗自的啐了一口,什么善解人意,这家伙根本连人字都不沾边好吗? 她胸腔里火满,气得胸口剧烈的起伏着。 完全没有意识到,秦砚琛规劝纪焱分手,实际上有几分也是因为见了她和纪焱那水火不容的样子。 祝心蕊兀自的烧了一通的火,但她没有声张,靠在墙边,磨了好一阵的牙,直到磨到牙根字都酸软了,才作罢。 她又站了一会儿,一字一句的把两人方才说的话,都仔细的记在脑子里,这才怀着满肚子的火气回到了自己房间里。 祝心蕊走得急切,又被一腔的怒火冲得理智全无,因此也没有听到接下来的纪焱的话。 纪焱哼笑了一声,挥开了秦砚琛搭在自己肩上的手,朝着自己身后的房间看了一眼。 “你说,我到底该怎么做,她才能够相信,我的心里除了她还是她呢?” 这个问题太复杂了,秦砚琛根本没有办法回答他。 走廊外的月色莹白,撒在了地上,是一片的清辉,映出了地上两个男人高挺的身姿。 风雨过后,迎来的是一片晴空,日子也像是从来没有发生过那么激烈的插曲一般,开始变得平静了起来。 乔安笙在医院里躺了一天,她本就没有受什么伤,仔细检查下来,还不如秦砚琛身上受的伤多。 当时护着她从山坡上滑下来,她半点伤都没受,那些杂草枯枝什么的,全都是扎在了秦砚琛身上。 但是秦砚琛就除了一开始去上过药以外,乔安笙再也没有见过他做过其他的治疗。 而乔安笙右胸下那块小小的淤青早就散了,除了这个,医生从她身上再也找不出什么毛病,每天的例行检查就是对着她东拉西扯半天。 本来按照乔安笙的意思,她在这种满是消毒水味道的房间里,根本半天都呆不下去,嚷着就要出院。 但是秦砚琛这次一反常态,这次怎么都不肯依她,无论乔安笙用尽了美人计,苦肉计,都没有逼的秦砚琛松口半刻。 没有办法,她只得再一次的认命的躺回到了医院的床上,把自己住院的时间又拉长了几天。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