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看张常慎用怀疑的目光瞧着自己,吴宗道:“你也查过那案子,应该知道当初魏氏就不想把小师妹接回来,死活要接那个跟她长得有两分相似的许家姑娘回家。后来迫不得已接回去后,三天两头地打骂。不给钱花,不管她死活。” “要不是魏氏对师妹实在太过份,看着根本不像是亲母女,绥平伯老夫人和伯夫人也不会起疑心,叫人去查这件事。您也知道那魏氏向来嚣张跋扈,绥平伯老夫人也管不了她。小师妹的日子过得艰难,实在没法子,只好到北宁的银楼里去给人画首饰图。不信您打听打听,就是那个叫撷宝斋的。” “现在身世查清了,你小师妹也不必过这样的日子。”张常慎安慰了一句。 “绥平伯府原本就穷,现在再分了家,更是没什么财产了。”吴宗道,“现在我小师妹都还去给银楼画首饰图。” “那你们有多少人去学画画?”张常慎问道。 “连我跟师父、二师兄一起,十二人。师妹本来不收我们三人的银子的,我师父硬塞给她了。我们做大人的,总不能占小孩儿的便宜不是?何况我师妹那样穷。” 张常慎一算,连连砸舌:“你小师妹行啊,就这么一下子,就赚了三万六千两银子,好家伙!” “难道不值?三千两银子,不用在人前执师礼,三节四礼不用年年送,就把这样一门十分实用的画技学到手。换作是你,你愿不愿学?”吴宗斜睨了张常慎一眼。 张常慎抿了抿嘴,没有说话。 “大人您别说,这九个人还是我师父千挑万选出来的。他老人家放出风去,京城里多少人想要学?您也知道,要是某个举人、秀才学会了这画技,到咱们大理寺某个差事不成问题吧?三千两,对于一个大好的前程来说,算什么?” 他这么一讲,张常慎也觉得三千两不多,简直太便宜了。 要知道,在这京城,想要某个官职,即便你捧着一万两银子,也不一定能找着门路。 京城里的世家,想要为自家考中了举人、同进士的儿孙某个好点的官职,都千难万难,更不用说那些富户了。 这么一想,张常慎就为难了。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