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何冀北摸了摸领带下面的咬痕:“高柔理,你把我当什么了?鸭子吗?” 他气成这样,她呢? 她说:“我现在没空,等会儿再说。” 然后她挂断了。。。 何冀北握着手机的指尖渐渐泛青,眼底乌压压的,像风起云涌时的天。 飞机即将起飞,空姐在提醒旅客关机。 何冀北重重地把手机关掉了。 帝都第五人民医院。 “高小姐,”护士走进病房,对高柔理说,“手术已经准备好了。” 何冀北下午三点多到的帝都,一下飞机就给高柔理打电话。 “你还在医院?” 她声音很低:“嗯。” 何冀北沉默了几秒:“做手术了?” 她在帝都的医院预约了流产手术,他以为经过昨晚之后,他们关系不一样了,结果全是他以为。 “你怎么知道?”她问,“你查我了?” 何冀北只查了她的行踪。 “高柔理。”他连名带姓,语气冷硬地叫她,“你就这么等不及?非要杀死那个孩子?” 她稍顿了一下:“我没——” 何冀北挂断了。 他好像误会了。高柔理重新拨回去,但他不接。 手术室的门这时候开了。 高柔理过去询问:“医生,我奶奶怎么样了?” “手术很顺利,不过患者年纪太大,还要看术后恢复,没有并发症的话就可以转去普通病房。” “谢谢医生。”高柔理稍微松了一口气。 今早七点多,她母亲瞿金枝女士给她打电话,火急火燎地让她赶紧回帝都,说老太太在医院,可能要不行了。 她到了医院,医生说要做心脏搭桥手术,术前准备都做了,不过还没缴费。 瞿金枝女士是让她来交钱的。 老太太生了两个儿子,老大搬去了河海市,家里开了一个小店,买电器。老二是她爸,定居在帝都,帮人开货车,虽不算富贵,但也在帝都有套老旧的小三室。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