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凌西泽笑着戳了戳她的脸颊。 在司笙一个白眼翻过来时,他倏然问:“没留下照片吗?” “没有。”司笙道,“说是老易跟易诗词吵架的时候,被易诗词一把火全烧了。” 凌西泽听得眉头一皱。 司笙又说:“外婆去的早,老易大概伤心欲绝,颓了几年,没怎么管当时在叛逆期的易诗词,所以跟易诗词的关系闹得很僵。” “叮——”地一声。 凌西泽跟司笙碰杯。 司笙回过神,看了凌西泽一眼,一口饮尽整杯的假酒。 凌西泽:“……” 在司笙挑衅的注视下,凌西泽叹息一声,仰头将整杯烧刀子一饮而尽。 “说起来,我跟老易喝酒的时候,很少说话。我不说在外面遇到的事,他也不问。”司笙将空杯放下,又开始兑假酒,“不过我还挺爱陪他喝的。他活的很通透,说一两句话,总能抵过别人一堆废话。” 看着她又给自己倒了满满一杯烧刀子,凌西泽勾勾唇,往后一倒,手臂搭在她肩上,手轻轻揉了揉她乱糟糟的头发。 凌西泽说:“他肯定有一段很精彩的过去。” 司笙扭头看他,“你怎么知道?” “没有几个长辈能有他这么通透。” 司笙眯缝了下眼睛,“不止吧?” “……” 被司笙眼神一盯,凌西泽忽然有种不祥的预感。 司笙想到一茬,抬起手指捏着他的下颌,两腿斜跪坐在沙发上,抬眸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地问:“我的嫁妆呢?” 烧刀子有点烈,凌西泽一口饮下,后劲一下就上来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