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而后面的不得逼迫才是关键的,那是明确规定要杖刑多少的。 事实上一般人家爷奶虽是也会操心孙辈的婚事,但也就是发表发表个人意见,只要人家爹娘没都死了,少有那越俎代庖擅自做主的。 “这……这……”金大山自然是不了解律法的,也不知道宁弯弯是不是在唬他。 这那了一会指着马大富手里的那张宣纸道:“你们这是把我刚才说的都记下来了?我是来跟你好好说事的,你们这是什么意思?这是要跟我撕破脸吗?那我们金家可也不会怕了你们!” “那哪能啊!咱们两家这关系,谁跟谁呀!” 宁弯弯一副我们家还是跟你亲的样子。 把什么都往荷花身上推。 “可是你也得理解理解我们呀,那荷花在我们家要死要活的,一会要拿刀抹脖子,一会又要去吊死,把我娘我奶都吓的做了一宿的噩梦,早上都起不来了,眼瞅着一会就得去镇上请郎中。这要是荷花真有个好歹,那我娘我奶指定都得大病一场,这也就不说了,可外面那悠悠众口会怎么说我们家?不知道的,还当是我们家做了什么对不住那荷花的,人言可畏呀,不得把我们家人的脊梁骨戳破呀!在说,那也没法跟你们老金家交代不是?我们也只能是顺着她,她说啥,我就做,不然你说我们还能怎么着?” 一番话竟说的金大山不知道该如何反驳了。 正这时荷花从后院跑了出来,一边跑还一边喊:“都别拉我!我要去告她!我就不信这青天白日朗朗乾坤就没人能为我做主!” 荷花娘就和绿青在后边追,追上了抱住她就劝。 “闺女啊,那可是你奶呀!你要把你奶给告了那得让唾沫星子把你给淹死呀!” “那不是正好!反正我是不想活了的,我就跟她同归于尽了!” “那也不急这么会的,我们老爷那可是说了,我们家也是得去告她的,等我哥把车套好,咱一块去那不比你腿着去快的多呀!而且咱这这事两桩并一桩那也能判的重些不是!” 绿青说着还朝着后院喊:“哥,你可别磨蹭了,套个车要这么大会子吗?” 后头就传来大壮的喊声。 “就来了,我那不得让骡子吃饱喝足了才好赶路吗?” 事实上骡子早就已经在打麦场里拉着石碾转上圈了。 绿青听了就又伸长了脖子又喊:“二蛋嫂子?你那手脚咋也这么磨蹭了,那人赶紧的带出来呀!咱这就走了!” “哎,哎,来了,来了,这搁猪圈里关了一晚上怪臭的,差点没给我熏蒙了!” 二蛋媳妇为昨天没在场,没能为宁弯弯冲锋陷阵很是懊悔不已,晚上听二蛋把事情一说,今天一大早就来了宁家,叉腰把一猪圈的人又是一顿臭骂。 她那彪悍体格,竟是也没人敢还嘴。 二蛋媳妇乐呵呵的牵着被绑了手的荷花奶奶和荷花爹,外并一串媳妇出来,还装模作样的问绿青。 “绿青呀,就告他们俩咱也太亏了吧,要我说,那几个也得一并拉出去脱了裤子打一顿板子才好!不然人家还真当咱庄子上的人好欺负呢!”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