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煜哥根本没传过话,毕竟这个皇位是太子来坐,亦或现任天子,都一样, 凤青月因觉得年纪最小的好控制,所以才擅自杀了太子!” 字字句句不带为自己的野心开脱,没听说吗?谁当皇帝他们都能‘控制!’,那他们解释那么多干嘛?试图控制天子,也乃谋逆之罪。 凤青月身子一软,瘫坐在了韵茯旁边。 异常懊悔将商晏煜拉进来了,本是想送柏家一份大礼,借此机会搞坏商晏煜的名声,并激化商玉和商晏煜之间的矛盾,千算万算没算到老丞相会心生愧疚,竟愿以死谢罪。 更没算到商晏煜明明可以把所有的罪名全推到她身上来,却要供认不讳,到底是为了什么? 这个男人,她已经完全看不透了呢。 “离王,你承认自己有心谋害过先帝了?也试图挟天子以令诸侯?”娄千乙烦闷地倚向扶手,将问题直接踢向当事人。 事态发展到这个地步,不惩治的话,自己好不容易树立起的威信,顷刻间就能毁于一旦。 商晏煜这回没像以前那样直接离开,脚丫子都猜得到是想为她抬高身份,如果是以前,她会很感动。 打一巴掌给颗糖这招倒是运用得不错,可惜她不稀罕吃。 抛开恩怨,以她过去对他的那点了解,商晏煜今日免不得受些苦头,且还是他自愿的。 果然,商晏煜大大方方站起身:“凡事讲个因果,因,本王已经坦诚, 这果,本王愿意承受,虽然无心取先帝性命, 凤青月也是本王安插进宫的,至于挟天子以令诸侯, 本王未曾这般做过,事已至此,本王愿受罚,太后预备如何责罚微臣?” 娄千乙抽抽嘴角,怎么又踢回来了?不管什么起因,他都是个死罪。 真是要疯了,好你个商晏煜,料定我不敢杀你是吧?干咳两声,面向白中天:“白大人觉得呢?” 白中天虎躯一震,赶忙跪过去:“微臣……微臣觉得, 既然离王是要替母讨说法,或许……情有可原, 若非圣女心肠歹毒,先帝等人还在世,先帝虽……虽……”战战兢兢偷觑一眼商玉,继续道:“虽昏庸,但换做是他,会原谅离王的!” 能不原谅吗?胡后都把商晏煜兄弟给害成什么样了?更害死了纳兰贵妃,是要恕罪的。 “末将也觉得离王罪不至死!”赵业括立即随后跪过去,眼角余光瞥过柏司衍,是时候明确自己的态度了:“若离王有心悔改, 将不再妄图皇位,并效忠皇上, 即便看在他昔日替太后娘娘分忧的功劳上,也当从轻发落!” 这话不假,娄千乙慢条斯理地拉拉广袖,如果没有商晏煜的配合,她如何得到稻谷? 如何将煤矿如期送到各位百姓手中?如何开办好科举?老百姓今年又如何过好年冬? 楚剑迟变得愁眉不展起来,一番心理斗争后,适时站出来,拱手道:“太后娘娘,当初先帝为稳住楚家, 将十三城铁、铜矿以三十九万两白银卖给楚家私采, 年利润多达数百万两,这些年楚家终日惶恐, 各国铁矿铜矿都由朝廷管理,既然家父任命我为下任家主,在下愿将其无条件交还朝廷!” “你疯……”柳如修瞠目,一脸沉痛地捂住心口,光铁矿就够救煜哥了,何必白白搭上最赚钱的铜矿? 果然,娄千乙那双眼睛开始噌噌噌冒金光,正愁没法子收回来呢,白纸黑字,先帝是立过字据的,还有圣旨,没那么好夺回。 且楚家势力庞大,手持可以推翻皇帝政策的宝印,六大家族是她唯一不敢硬碰硬的存在。 既然不用撕破脸就可以轻易收回两个矿使用权,何乐而不为? 毕竟本来也没打算杀商晏煜。 最多是抓起来狠狠虐打一百大板,都想好亲自动手了,多解气啊是不是? 现在看来,这气是解不了了,比起自己的私人恩怨,造福大曜最要紧。 信不信?回到大曜,她的地位半点影响都不会有,即便人们心里骂她骂成狗,表面依旧会客客气气。 因为那些人还等着她施恩德呢,凤青月牵扯的是整个大陆的利益,而她,则是大曜。 商晏煜虽震惊,但没表露出来,只感激地瞧了楚剑迟一眼。 “呵,还真是兄弟情深呢!”柏司衍皮笑肉不笑来了这么句。 柳如修没好气的回敬他:“这自然不必说!”这些人不敢杀煜哥,他们心里早有数,最多受点皮肉之苦。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