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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凡，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咱们两个第一次约会的时候，我也是......”

    段娟说到这里看了一眼林凡，发现对方的注意力似乎并没有在她身上，而是一直盯着手机看，不知道在忙什么。

    “林凡？”

    段娟又叫了一声，林凡“啊”了一声，才放下了手机。

    林凡没有听，段娟也没了继续说下去的兴趣。

    正巧这时厨师来上菜了，一道道经典的西餐被一个接一个送上来，还有厨师的介绍，什么今早空运过来的牛排和鹅肝，光是听着段娟就知道肯定很贵。

    不知道为什么，段娟觉得这顿饭的气氛有点儿不对劲，却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劲，因为林凡从始至终一直都在吃饭，连句话都没有。

    段娟想要找些话题，可是说了两句就说不下去了，虽然你西餐很好吃，音乐很好听，但段娟的心情却没有想象中的好。

    直到俩人都快吃饱了，林凡才开口说话。

    “你觉得这里的菜味道怎么样？”

    林凡擦了擦嘴，叫服务生又开了一瓶红酒，当段娟看到一瓶红酒竟然要四万多的时候，她的心颤了一下。

    就算不是她花钱，她也觉得心疼。

    当！红酒杯碰撞的声音格外好听。

    几杯酒下肚，段娟的脸颊已经微微泛红了，林凡每次和她说话，她都要反应好一会儿才能回答，这时候林凡就知道，时间到了。

    “听说你和张恒是朋友？关系应该很好吧？”

    张恒这个名字段娟非常熟悉，所以本能的就点头答应了，但是随后又觉得不对劲，又赶紧摇了摇头。

    “我们......我们只是普通朋友关系。”

    段娟找回一丝理智，但看见林凡又举起酒杯，于是只能继续喝。

    “张恒有没有和你说过他除了做房地产生意，还做些什么？”

    比如一些见不得人的交易。

    段娟摇头，说了一句不知道，可是随后好像想到了什么，又说知道，可是说来说去，林凡也没有从她的话里找到重点。

    难道段娟不知道？

    想必张恒为了保险，也不会把这么重要的事情告诉段娟，看来是林凡想多了。

    然而接下来段娟说的话，又让林凡忍不住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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