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失踪的美人-《四维密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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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比起做一个商人,我更适合做一个幻想小说家。

    就在父亲每天让我多接触生意,并企图为我物色各产业大亨的公子哥儿或是拥有诸多头衔的青年俊才的时候,我借口身体不适想要静养,躲上了这个山间小屋中,当然,这个块产业也是父亲所有,就因为我喜静不喜动,父亲应我的要求给我建造的,屋子的产权属于我。

    这是目前为止,父亲为我做的最让我心满意足的一件事了。可让包括汤米和罗云想象不到的是我的屋子建造装修和陈设是如何简单,并不是外人想象中的豪宅府邸。

    全球拥有1162家连锁卖场的汤氏集团董事长的儿子,自然就是汤米,由于汤米自小在国外出生长大,所以只有一个tommy的英文名,没有中文名,中文就简称汤米。汤氏集团和陈氏金华一直保持着业务来往,我和汤米也算是从小认识,不过汤米自从男性特征出现开始,就不断地同各地的明星美女约会,是个出了名的花花公子。

    由于家族生意的原因,曾经父亲还企图让汤米和我交往,这让我大呼救命,我那个时候就想好,如果因为家族原因让我和汤米不得不在一起,我一定抗争到底,这样的人和我根本不是一个世界中的,我希望我周围的空气都是纯洁的,这是罗云对我评价。

    索性汤米只对美艳女郎感兴趣,他曾拍着我的肩膀说:“松松,如果有一天我身边没有莉莲那样等级的美女做伴,那我跟死了有什么差别?”莉莲是三年前红极一时的**。

    但罗云却和汤米十分要好,就在我大学毕业,准备去国外著名的私立大学“霍浦学院”攻读硕士时,罗云向我提出要替汤米借我那间山间小屋用一段时间,目的是为了汤米攻读的学院即将面临的课题测试,如果测试不过那汤米将无法毕业。全世界都知道汤米是个只爱完不爱学习的膏粱子弟,他那天要开始认真读书,除非他准备测试的课题是:怎样与美女约会?

    可我,竟然鬼使神差的相信了他,把屋子的使用权交了出去,后来就发生了文章一开头的那些怪异事情。

    这家全市最大的私立医院“秋剑医院”,门口早就被人群和各种长枪短炮的摄影机围个水泄不通,我和罗云乘坐的汽车连鸣了十分钟的喇叭也于事无补。那些个记者就像是闻到了血腥的饿狼,谁也不肯放弃到嘴边的肥肉,这条爆炸性的新闻足以让城市里日渐麻木的人为之振奋。

    虽然知道记者不过是个普通的职业,但眼前的这一情景,还是让我恶毒地想到:那些记者上辈子一定都是苍蝇投胎。

    看前方坚固的人墙,最后罗云只得掏出手机拨打了院长的电话,没错就是秋剑医院的院长,罗云之所以能直接找院长,是因为罗云是院长的外甥,也就是说院长是罗云的舅舅。

    电话拨通说明来意后,不到五分钟时间就有专人匆匆走出来迎接我们,记者被赶到了两旁,中间被迫让开一条路,这才让汽车得以缓缓驶进去。医院里面铁门后大量的保安守住了门口,这才让这些记者无法钻空子偷偷溜进来拍照片。

    可就在我和罗云乘坐的汽车开进去的时候,无数闪光灯在车窗外闪耀,发出卡擦卡擦的噪音,刺眼的亮光让我用手挡了下眼睛,只听到外面的人纷纷猜测车内人的身份。我们乘坐的是罗云新买的一辆奔驰硬顶敞篷车,车窗玻璃都是经过特殊处理的,外面的人是绝对看不到里面的情况,这才让那些记者没有认出,我松了口气,实在不希望媒体将我和这桩事件牵扯在一起。

    这家医院的所有设施都是顶级的,入住的病人非富即贵,费用也极其昂贵,是一般小康家庭所负担不起的,当然医院对于病人的所有资料病例都严格保密,而医院也24小时由经过严格训练的保安人员维持医院环境的严密和安全。因为任何一个业界的大佬身体上的异样被外界知道,都会引起一场经济或某个行业的变革。

    我们被领着穿过一条走廊,进入一架专用电梯,电梯上升至18层停止,门缓缓打开是一个不算太大的空间,这个空间只有一扇门,那就是汤米入住的病房。

    我们看到汤米的时候,只看到他穿着特制的病服,蜷缩坐在房间一角靠窗的一张椅子上,脸色惨白目光呆滞,双手紧紧抓住自己的衣角,嘴巴里喃喃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像是在自言自语,此时的汤米与平时英俊潇洒,嘴角总带着坏坏笑容的汤米判若两人。我本憋着一肚子的气,准备见到他之后好好冲他发泄下,可一看到他的情形,心里的气愤顿时消失了,汤米看起来比我想象的要严重的多。

    我在汤米身边蹲下,轻轻拉过他的手握住,可他的手还是紧紧抓住自己的衣角,好像那是他的救命稻草。我尽量温柔地对他说:“汤米,松松来看你了,你还好吗?”

    汤米嘴巴里终于不再发出奇怪的声音,歪过头看着我,注视了一会儿,嘴里含糊不清地吐出两个字,幸好我能听清楚,那就是我的名字:“松松”。

    我用力握了他的手一下,却感到他的身体在轻轻颤抖,真的很难想象一个超过185公分的,拥有健美先生体格的强壮男人会如此害怕,究竟那晚发生了什么,担忧汤米的同时也升起了强烈的好奇心。

    我扶住他的肩头表示给他鼓励,尽量语气小心地问:“昨天晚上,在那间屋子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汤米的反应比预料的更强烈,他几乎是从椅子上跳起来的,可椅子的空间很狭小,他的体格又如此强壮,汤米直接踢翻了椅子摔在了地上,双手乱挥,眼神中全是恐惧,脸部表情扭曲。我也被他跳起来的推力推倒在地,可我不能就此放弃机会,我扑过去抓住汤米的手问:“告诉我!”

    汤米这时像个无助又极害怕的孩子,脸部肌肉绷的很紧,像是怕被什么东西听见,我之所以说什么东西,是因为到后来确实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的缘故。

    他说:“它们是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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