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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论程泽说什么，张子尘始终都是一脸淡定地看着对方，仿佛早就将对方的言语猜透。

    “收起你的小聪明，也不要和我说什么计划，在警局里，没有你发挥计划的空间。说句最实际的话，你如果真的聪明的话，应该知道要交代的是什么”

    “我的计划自然就是我要说的啊，我的意思是，既然我明早有事情，而你也想在自己的工作岗位上有所作为的话，那不妨我们做个交换如何？就是特别简单的那种交换，我呢，帮你找到真正的杀人凶手，而你呢，则少缠我一会，保证我七点能自由地出了公安局就行”

    张子尘摊着双手，随即抛出了一张底牌，只不过这种带着王炸性质的底牌，一时间不是那么好接受的。

    “找凶手。。。还找真凶。。。”

    程泽一声嗤笑，张子尘是他从警这几年来遇到的第一个如此“厚颜无耻”之人，身为凶杀案最大的嫌疑人，竟然还大言不惭地和警察在讨价还价。

    “你在这里也看不到细致的现场照片，更不可能做什么别的侦查工作，如果和我做这个交换的话，你大可以在抓回真凶，确认无误之后再放了我。我在这里也没有办法跑，对你而言，你不仅没有一点损失，而且还有表现的机会。怎么样？考虑考虑？”

    谈话直击要害那才是直达目的的捷径，张子尘一言一语细致干净，淡淡的磁性让人听起来很舒服，也很容易打消对方的疑虑。

    “考虑和你一起做梦？你以为自己是谁？就凭你？”

    程泽作为一名正规警校毕业的高材生，就算白日做梦都不会轻易相信这所谓的天方夜谭。

    “当然就凭我喽，难道娄阳，娄队长那么忙，我还要去麻烦他？”

    既然抛出了底牌，那索性还应该加点调料，张子尘随即沉了沉嗓音，嘴角上翘，随口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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