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他心下腹诽着,许是自己太过纵容她,使得她习惯性蹬鼻子上脸。 故而,他倏然沉下脸,沉声冷斥着她,“凤无忧,你最好不要无理取闹。” 凤无忧见君墨染根本不愿意开口解释他和无情之间的关系,心下微微发酸,“大猪蹄子!你根本不喜欢我,你只是馋我的身体!” “笑话,本王馋你?本王要什么人没有!” 君墨染火气上头,他自认为对待凤无忧已经足够宽容,但她每一回都在试探着他的底线,大有不勾起他的怒火不罢手的势头。 他原想告诉她,他并不是色欲熏心之徒。之所以馋她的身体,是因为喜欢她这个人,所以对她产生了强烈的占有欲。 然,君墨染并不擅长表达。 凤无忧不给他台阶下,他的骄傲决不允许他又低声下气毫无底线地哄着她。 君墨染阴沉着脸,叉腿端坐在玉辇之中,背脊挺得笔直。 他目无斜视地盯着正前方随风而动的轿帘,眼角余光却将凤无忧的一颦一笑尽收眼底。 凤无忧蜷缩至玉辇一隅,被蛮不讲理的君墨染气得浑身发颤。 她心下腹诽着,定是因为同君墨染有过肌肤之亲,故而才对他产生了本不该有的占有欲。 少顷,君墨染终是沉不住气,翻身将她禁锢在玉辇一隅,“凤无忧,你信不信本王在玉辇上就要了你。” 凤无忧迎上他犀锐的眼眸,狭长的桃花眼氤氲着一层水汽,“你对无情那么温柔,怎么不去找她?” “这关无情什么事?” 君墨染尤为头疼,他怎么也弄不明白,凤无忧为何那么在意无情? 不过,他见她情绪不太对,深吸了一口气,终是主动开口言和,“是本王不对。本王不该恐吓你。” 凤无忧没料到素来骄傲的君墨染会主动向她承认错误,偷偷生出几分欢喜,心底阴霾亦被一扫而空。 “喜怒无常的小东西!” 君墨染看着喜笑颜开的凤无忧,心里的大石头总算落地。 他隐隐有些担忧凤无忧再度提及无情,遂不动声色地转移着话题,“同本王说说,你孤身前往柳浃村,都做了些什么?” 凤无忧亦正了面色,郑重其事道,“柳浃村根本没有爆发疫症,说到底,还是人祸。幕后黑手在柳浃村一寡妇身上下了血蛊,使得寡妇丧失了心智,逢人就咬。但凡被她咬伤之人,皆如她一般,被血蛊所控,神智不清。所谓血蛊,无血不成活。寄居在村民体内的血蛊,全靠着血气滋养。故而,中了血蛊之人,皆会显出一副重度缺血的模样,脸色发白,牙床萎缩,身上瘢痕密布。” 早些年,君墨染倒是听顾南风提及过南羌蛊术。 因此,他对血蛊也有一定了解。 只是,他不解的是,凤无忧一个土生土长的北璃人,怎么会对南羌蛊术如此熟悉? 又或者说,这些年来她一直在行军打仗,究竟哪里来的时间,修习了绝世医术? 君墨染黑金色的眼眸闪过一丝疑虑,他总觉得凤无忧身上,还藏着诸多不为人知的秘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