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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来，我来，不用你的。”

    吴九山也笑：

    “钱婶是嫌我洗的不干净吗？您检查一下啊。”

    钱婶摆手：

    “说什么检查的话。”

    但是依旧凑近了，仔细的检查几盘水果，果然是清洗的很干净。她拿出一把明亮的水果刀，带着皮，把水果分割成小块，月牙形的杏子花瓣摆放在瓷盘里，又配了六套银质的刀叉。

    吴九山很快洗干净了手，又解下围裙，整理了一下衣服，才端起水果来，往楼上送。

    钱婶笑着说：

    “以前都是杏子做的。”

    桃花居的人手总是怎么也不够用，小助理和小听差们都被送去了读书。其实不管是添加了什么佣人来，总是很快被委以重任，派遣出去。

    所以端水果的差事，杏子经常亲自来做。

    吴九山的脸上带了一点微微的红：

    “杏子姐姐忙着那，我是不如她。”

    钱婶也跟着端起水果盘子，跟在他后面，往楼上送。

    楼上的一间大书房里，滴滴答答，电报响个不停。吴九山不是谦虚，对于处理电报，他还真是不如杏子利落高效。

    张美溪，周家的三个少爷，杏子，围坐在一张圆形的花梨木八仙桌上，五个人也形成了一条小小的流水线，炒码翻译一条龙，一起整理电报。今天的电报就像炸开锅了一样的多。

    看见他们上来，杏子立刻笑着说：

    “先歇息一会儿，吃一点水果。”

    猛然间出现的事故太多，不再收到专利费，忽然冒出来的“除菌霉素”。英国忽然发生的中毒事件，当地法院要求平安药厂公开特种药配方。接受毒性检测。

    泡利律师和托马斯助理都有些顶不住，第一反应自然是回报给山东先生。

    周二少爷拿起一个直板夹，把分类好的电报加起来。他笑着站起身：

    “不干啦，不干啦，我们去吃水果。”

    张美溪也笑着站起来，几人走去了另一张方桌。用湿毛巾擦了手，开始吃水果。

    一边吃，杏子还一边说：

    “吃水果不顶的饿，要不要再加一份点心？看来我们今天要干到很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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