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南宝衣揪着锦被,默默别过小脸。 他这样质问她,她好难过。 萧弈盯着她的后脑勺。 见她久不回应,他的心渐渐沉了下去。 他站起身,寒着脸往屋外走“算我犯贱。今后再来找你,我就是那泼皮无赖言而无信的狗。” 他走了。 屋门没有掩上。 夹杂着雨丝的风灌进来,令南宝衣遍体生寒。 她紧了紧薄被,却无法从中获得丝毫温暖。 屋外。 萧弈并没有走。 他掠上屋顶,盘膝坐在雨幕里,盯着南宝衣屋舍里透出的灯火。 抬手摸了摸心脏。 嘴上说着绝情的话,可他心知肚明,他根本放不下她。 没有人知道,当初枇杷院里,他独自坐在榻上小憩,小姑娘抱着药膏推门而入时,他心底深处有多么欢喜。 欢喜到手底没个轻重,一不小心就捏扁了她的小银铃,还得故意凶着脸吓唬她。 她占据了他的幼年和少年。 她是他这辈子爱上的唯一一个女人,也是他满城风光明媒正娶的妻。 他这辈子,算是栽在南宝衣头上了。 罢了。 她喜欢权势,他去争去抢就是,总得要她嫁权倾天下之人。 她期盼顺遂,他暗中护着就是,总得保她家一世平安富贵。 细雨潇潇。 重新振作的黑衣郎君,侧颜冷峻,丹凤眼中满是对权势和地位的热衷和野心。 …… 南宝衣休养了半个月,已经能够活蹦乱跳。 她绝口不提萧弈,府中其他人也不敢提起。 , 还有一章,你们先睡 。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