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正常。” 萧弈往面团里添了小半碗水。 一天一夜算什么,在锦官城时,南帽帽常常十天半月不见人。 每次回南府,那必定是因为钱花完了,找祖母拿钱。 十言道:“王妃的娘家人也没放在心。可暗哨说,南三爷这段时间非常安分守己,并没有留宿在外。保险起见,卑职以为,要不还是派天枢找一下?毕竟是王妃的父亲。” 萧弈揉着面团。 低垂的长睫,遮住了瞳眸里的思量。 他三叔一向赶潮流,自打来到长安,就想学名流雅士服食五石散,只可惜手头紧张,买不起。 回姜岁寒给南娇娇看诊时提起,南三夫人染了伤寒,也给开了五石散的方子。 凭他三叔的本事和馋嘴…… 用脚趾头想,都知道发生了什么。 而南家人,定然是防不住的。 若是平常也就罢了,偏偏他负责调查这次满城伤寒,这两天刚有些眉目,五石散背后牵扯的案子和危险很多,水深得很,怕只怕那个老糊涂蛋被牵扯进去了。 萧弈不耐地闭了闭眼。 他在铜盆里净过手,沉声:“备马。” 踏出厨房,正要往院外走,耳房里的南宝衣听见了动静。 少女匆匆跨出浴桶,裹着轻纱,推开菱花窗,白嫩小脸还氤氲着热气:“夫君,你去哪儿?说好带我去买珠玉绫罗,说好带我去好地方的呢?” 萧弈叮嘱:“我有点事,你乖乖呆着。” 南宝衣不悦。 天都要黑了,他能有什么事? 怕不是在外面养了小妖精。 她故意松开两寸轻纱,撩了撩鸦青长发:“夫君……” 萧弈:“……” 暮色四合,菱花窗畔生着一株美人蕉,可窗后少女却比美人蕉更加千娇百媚,轻纱撩动,隐约可见她白如凝脂,恰似一尾小绵羊。 年轻郎君,耳尖滚烫,喉结不自然地滚动。 这一刻,突然很嫌弃南帽帽碍事。 但又不能不管他。 萧弈只得矜持地别过视线,声音发哑地批评:“如此不端庄、不矜持,是从何处学来的?罚抄《女德》二十遍,我回来时检查。” 说完,唯恐走不出这座宅院,快步离去。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