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萧弈把纸伞递给南宝衣。 他在南宝衣面前单膝蹲下,认真地捧起她的一只脚,细细除去她脚上的绣鞋和罗袜。 少女的脚丫子白嫩细腻。 脚趾微微蜷起,涂镰粉丹蔻的脚指甲像是精致的粉珍珠。 “皇城落雪,我估摸着雪水可能会弄湿娇娇的绣鞋,因此问你姐姐要了新的罗袜和绣鞋,带来给你换上。” 萧弈的嗓音低哑淡漠。 他毫不避讳楚怀南在侧,俯首吻向少女的脚背。 他的吻炙热而虔诚。 一阵酥麻感,顺着南宝衣的脚背悄然蔓延,叫她又害臊又欢喜。 楚怀南依旧噙着笑容,只是眼底渐渐泛起冷意,像是被雪水浸透的寒冰。 他看着萧弈给南宝衣重新换上鞋袜,笑容终于消失。 萧弈这厮惯会装模作样。 在朝堂上装清正廉洁,在他跟前,又和郡主装恩爱情深,仿佛谁也撬不走他的墙角…… 萧弈给南宝衣换了鞋袜,内侍急匆匆过来请。 他把南宝衣交给内侍,叮嘱:“在殿里等我,不许偷喝冷酒。” 他目送南宝衣被内侍领进承乐殿,才转向楚怀南。 他微笑着伸出手,替楚怀南掸去肩上落雪。 “殿下,这世上有的东西能碰,有的东西,碰不得……”他轻言细语,“手握兵权的大都督只有一个,可太子,却能有许多个。殿下明白我的意思吗?” 楚怀南垂着眼帘。 笼在宽袖中的双手,青筋暴起,诉着他的耻辱和隐忍。 哪怕明知萧弈是在以下犯上,他也依旧不敢吭声。 如今的他太弱了,他根本就不是萧弈的对手…… 萧弈欣赏着当朝太子的落魄,低笑两声,转身往承乐殿而去。 楚怀南默然静立。 明明是落雪的冬夜,可萧弈给予他的压迫,却令他冒出一身冷汗。 他闭了闭眼,神情极尽狼狈。 宫宴开场。 南宝衣跪坐在萧弈身侧,看了眼对面风情万种的榴花夫人,又看了眼淡然吃酒的萧弈。 为了验证心里的猜测,她声:“二哥哥,你几时对我动心的呀?” 正所谓打是情骂是爱,如果他在她十二岁以前就动心了,那么前世对她的冷嘲热讽,想来都是为了吸引她的注意。 前世的他那么阴冷残酷,没想到居然在私底下爱她入骨。 她都毁容了,他居然还爱她入骨!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