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顾崇山端坐在圈椅上,怀抱胡琴,正漫不经心地调整音弦。 姜焕激动不已,“哈哈哈,这地方果然够刺激!死阉奴,你是要用胡琴为本公子助兴吗?弹得动听一些,本公子就爱这种露天被围观的调调!” 说着话,迫不及待地开始解腰带。 南宝衣始终立在囚笼角落。 她双手交叠于胸前,站姿笔挺如松楠。 朱唇忍不住扬起,带着些凉薄。 九千岁,还是前世那位九千岁。 这座囚笼,从不是供男人作乐的地方。 这座囚笼,是西厂的恶趣味之一。 那些变态的太监将两个罪人关进囚笼进行生死之战,活着的那个,就有离开西厂的机会。 姜焕乃是姜家嫡孙,姜贵妃的亲侄子。 顾崇山把他弄进囚笼,看来他对姜家,也不是那么忠心耿耿。 南宝衣信手取下一把弓箭。 血液沸腾,复仇的业火几乎灭顶。 她微笑“姜公子,请。” 雪霰和梅花瓣,悄然越过宫墙。 笼火黯淡,斑驳的花影在青石砖上隐隐绰绰。 穿着单薄云烟粉纱裙的少女,悄然出现在西厂外。 她双手冻的红肿,眉梢眼角都是憔悴,脸上的敷粉和眉黛因为劣质,在肌肤角落显现出细小的纹路来。 显然,宫廷里的生活,并没有她想象的那么美好。 她俯身,从墙角捡起那块手帕。 “娇娇”二字,既熟悉,又陌生。 南胭舔了舔略显干裂的唇瓣。 “好妹妹,你终于进宫了……我等了你好久,好久……” 她紧紧捏住绣帕,仰头望向西厂的大门,笑容里透着癫狂。 , 明天见 。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