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有些三五岁的孩子,更是被吓哭了。 南宝衣环顾四周。 余味和尝心没读过史书,不知道那段历史的可怕,此时满脸都是困惑。 放眼整座寺庙,能撑起场子的,似乎只有她一人…… 她稳了稳心神,正色道:“从现在起,谁也不许靠近穗穗和……” 她紧紧咬了下唇瓣。 鼻尖微微发酸,眼睛更是涩的很,心脏像是被谁用利爪擭住,疼得恨不能就此晕厥过去。 那是她从一块儿长大,最最要好的堂姐啊! 她强忍泪意,接着道:“谁也不许靠近穗穗,和南宝珠。余味尝心,你们负责照看这五个孩子。婆婆,你来煮我们的一日三餐。穗穗和南宝珠,由我亲自照顾。” 她选择了最危险的任务。 余味和尝心对视一眼,正要话,南宝衣却抬手阻止她们。 她转身踏进门槛。 在众饶视线里,掩上了槅扇。 穗穗和南宝珠的寝屋之间,是用木板隔开的。 南宝衣拆下木板,瞧见宁晚舟依旧盘膝坐在床尾。 他双手笼在袖管里,垂着鸦羽似的的睫毛,凝视榻上的胖姑娘。 南宝衣低声道:“公爷,你不走吗?离得远些,兴许能避免染上时疫。” “不走。” 宁晚舟嗓音淡漠。 南宝衣看着他。 这位公爷,十三岁的年纪了,还整日涂脂抹粉穿襦裙,甚至还学人耍离间计,离间她和珠珠的感情。 明明很不着调,可是不知为何,这一刻,她忽然觉得由宁晚舟来照顾珠珠,是很令她踏实心安的事。 莫名地相信,公爷一定能照顾好珠珠。 不过—— 她满脸纠结,“公爷,你能不能把珠珠脑袋上的罐子取下来?” “我家乡民间有习俗,把罐子放在脑袋上,可以治病驱邪。”宁晚舟振振有词,“我建议你在那孩儿脑袋上也放一个。” 南宝衣:“……” 能治病驱邪才有鬼! 算了,不管他们了。 她走到榻边。 穗穗高烧得厉害。 她仔细检查过他的被子,发现雪白的棉被上甚至溅了血点,大约是他咳嗽出来的。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