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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砚青眼神有些复杂。

    他之前只告诉过乔今自己会感觉到自己在罗刹界，但是没有告诉过她，他的感觉是基于什么存在的。

    那种灵魂被撕裂的瞳孔，和没日没夜不见天日的绝望，都能压的一个人喘不过气来。

    宋砚青也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就算现在告诉乔今，估计也没有太大作用。

    他只是知道，这一切大概是和乔今所说的事情有关。

    也许他的确和她在很久以前就认识，只是他忘了。

    而她也忘了。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灵魂会处于罗刹界，他本能的想这其中藏着一个秘密。

    他叹口气道：“我也不太清楚，她能看到我的痛苦，我不知道我的痛苦从何而来。”

    “言灵师也是这样，看得到别人的命运，对自己的命运却看不太清楚。”

    就犹如她自己，也如李娇。

    李娇如果能够看到结局里面的事情，就不会有这个世界存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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