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云箫忍着没笑出声来,钱忠却没忍住。 云箫听到笑声,回头瞧了钱忠一眼,从上午的谈话中,云箫得知,其实,钱忠与秦松之间也是有些私人恩怨的,奈何秦松的背后站着太后,一直占着内务府总管的位置,他即便对秦松不满,也只能忍着。 今时不同往日,但跟在云箫身边,钱忠也不敢放肆,他见云箫回头瞧他,赶忙低头: “奴才过了,娘娘恕罪!” 云箫温婉一笑,只道:“公公今日既然来了,有什么想问秦公公的,就趁此机会,一块问了吧!” 钱忠的脸上划过一道不可思议的光芒,继而又有兴奋上泛,他站直了身子,望着秦松,清了清嗓子,有模有样地问道: “秦公公,这些年你在宫里为太后与高家人办事,充当太后与高家人之间的传信人,真的每一次都按照太后的旨意,把事情都办妥当了吗?当年,太后记恨德王,用雪莲果陷害德王,想要让德王彻底不能翻身的时候,是谁给悄悄地给高丞相送去了消息?又是谁说动了高丞相来为德王求情啊?” 秦松听得这一问,顿时面如死灰。 他瞪大了双眼望着钱忠,仿佛今天才认识他一般,不可置信地说道: “”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