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苏窈窈道:“可是,当初佛光普照,俨然神迹。 临安城都传遍了,一时风光无两,都盖过了灵隐寺啊。” 许宣道:“正是如此,所以哪个寺院不忌惮? 这谣言一出来,会有多少人推波助澜? 最终落得一个拆除的下场,毫不稀奇。” 苏窈窈气愤地在锦墩上坐下,道:“可如今我们怎么办? 我的钱若想再造一座铜塔,那是远远不够的。 更何况,如果我们造塔,这么大的声势,他们一定暗中打探着我们的消息,必然会知道。” 许宣微微一笑,道:“那日铜塔移转生命时的异象,我都看在眼里,大致也明白了它的道理。 耗费巨资造一座铜塔? 不需要的。” 苏窈窈一怔,急忙问道:“那要怎么做?” 许宣避而不答,改口道:“我们先置宅子住下,然后修桥补路、大兴土木,叫人对你我全没了戒心,也习惯了我们大兴土木的作派,然后我们才……呵呵……”……自古蜀中出美女,不过两个都是活色生香的美女,全都傍在一个男人身边,这也是不常见的一幕。 但杨瀚也不怕拉仇恨,自顾悠哉地走在街上,潇洒的很。 一到成都,杨瀚就去驿站取到了钱小宝寄至此处的信件,看完之后,杨瀚就放心了,铜塔已拆,他们已经不可能再利用铜塔作恶,了,这样的大工程,一时半晌的也不可能再建起来吧。 于是,辛苦跋涉许久的杨瀚便停了下来,在成都小住,同时也没忘了打听四方有大兴土木的举动。 在他想来,就算许宣和苏窈窈建一个简陋些的,比如砖塔、木塔,再包裹以铜皮,那也不是一件小工程,需时也不会短了,一定打听得到消息。 浣花溪畔,杜甫草堂。 杨瀚游走了一圈儿,摇头道:“杜工部这草堂,后人一定是修缮过的。 修缮也就算了,何必改扩的不成样子呢。 ‘布衾多年冷似铁’,‘卷我屋上三重茅’,‘残杯与冷炙’,那是何等凄惨,如今观这草堂,只见诗情花意,全没了那般滋味了。” 白素“噗嗤”一下笑出声来,杨瀚不禁瞟了她一眼。 白素忙掩着唇咳嗽两声,杨瀚忐忑地道:“我……刚刚哪句诗说错了么? 呵呵,只是小时候读过,可能有些忘了。” 白素忍笑摇头:“没有错,没有错,你记的诗句是对的。” 小青没好气地道:“他穷个屁啊,他们家世世代代都是做官的,他穷? 他的穷跟真正的穷人不是一个意思好吗? 杜家不但有钱,而且在很多地方都有地产。” 杨瀚回忆了一下杜甫的诗句,道:“哦,对,他在诗中也说过,说杜家在两京略有薄产。” 白素忍俊不禁地道:“那是东都洛阳和西京长安,天下最富庶之地,寸土寸金。 他略有薄产? 那是谦词,他那可不是三五亩地,是至少两三百亩,他老跟王侯公卿比有钱,可不就显得穷么?”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