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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赛尔塔另有主意：“最好是雇佣个杂耍艺人，又便宜，又能吸引小孩子。”说罢，对丽萨说：“丽萨，赶紧记下来，去找个杂耍艺人，在开张期间一直在广场上表演，吸引小孩。”

    杜尚问歌德：“你觉得怎么样？”

    “我觉得还是放炮热闹。”

    杜尚转过身去，就当听了个冷笑话，这几天，他已经听得不少了。

    歌德自从来了之后，找不到自己的定位，除了每天教古德两个小时的搏杀术，就一直跟在杜尚的身后，偷学生存真经，时不时说些不合时宜的冷笑话。更让杜尚恼怒的是，自从自己好心给他买了正装之后，歌德和艾玛等几个女职员的关系明显就好了起来，不少女职员对他暗送秋波。而站在歌德前面的杜尚，个头矮了半头，肤色显出一股不健康的苍白，有时真分不清谁是老板谁是跟班。

    “哼，每天早上光膀子吸引来得早的女职员。”杜尚愤愤不平地暗自吐槽。

    一辆挂着公牛家徽的轿车停在路边，一位老绅士从车里走了出来。

    “啊，父亲大人，您怎么来了。”赛尔塔把手从貂皮袖笼中抽了出来，在雪地中一阵疾跑，迎了上去。

    这是杜尚第一次看到赛尔塔的娘家人。这位绅士大约五十出头，穿着一件丝绒的大衣，里面的正装一丝不苟，领花、领口、袖口，都是仔细熨过的，一派贵族风范。

    他从路边走了过来，一边四下查看，一边欣慰地说：“已经筹备得差不多了，原本以为赛尔塔你是闹着玩的，没想到还像模像样，我听厂里的主管几次赞叹你的产品，说是设计非常的先进实用。”

    赛尔塔脸上笑出了一枝花，殷勤地介绍：“父亲大人，这是我的合伙人斯泰瑞·s·杜尚，他家是来自加塔普尼亚的勋传爵士。斯泰瑞，这是我和你提过的，我的父亲莱蒙，我们这次的项目能顺利开工多亏了他。”

    莱蒙先生微笑着说：“北地的勋传爵士，值得敬佩。没想到这么年轻，真是年轻有为。”说罢，把脸转向一旁的歌德，等待赛尔塔继续介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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