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请走人行道按时去睡觉,不准到处跑不准高声笑,行为要乖巧成绩也要好,别长得太俏别指望你跳得太高...” “停!这段念白嗓音尽量要压得低一点,给人一种絮絮叨叨仿佛催眠的感觉,对!就这样,当跳得太高这句念完,李姐你就开唱。” 单单就这段开头的念白万帆就叫停了三次。 将军街乐队负责这段念白的乐手仿佛木乃伊一样念得没有一点感情色彩,他的念白就好像用大锤把一段木桩子生生地楔进了万帆幼小的心田。 这叫一个难受。 直到万帆勒令这货冒充哑巴换了键盘手来念,他才感觉舒服了一点。 将军街指导完了,就上楼指导黑孩子和轧道机。 “我说张月,我知道你们乐队的名字叫轧道机,但是唱歌的时候不能也像轧道机一样笔直地轧过去吧,这个地方你来个转音不行呀!木头脑袋!” 《追梦赤子心》这首歌张月驾驭起来还真的有点费劲儿。 这是一首很有意思的歌,后世的旮旯乐队写了一首自己都唱不好的歌。 王风在好声音上就点评过这首歌,说旮旯自己唱这首歌都危险,可见这首歌的高音确实高了。 “小万!我刚才听你唱好像没费劲就上去了,我嗓子都累红了也唱不圆满。我发现你这家伙的嗓子是个怪胎,按理说能唱高音的人嗓子都应该尖细才对,可是你说话的嗓音怎么这么深厚?”张月对万帆能把《追梦赤子心》唱上去佩服的五体投地。 估计上厕所放水的时候都会念叨两句。 这大概就是重生留下的后遗症吧,你让万帆解释?他自己也弄不清楚。 上一世他的嗓子可是唱不了这么高的音,就拿这首《追梦赤子心》最高的部分来说,他唱这一段的时候连他家的公鸡都抗议了。 那意思是万帆侵犯了它的打鸣的权利。 “其实这首歌最高音的那一句,你要是能在破与不破之间把它唱下来就行,实在不行你就降一个调。” 上一世旮旯乐队现场唱这首歌几乎每次车都在翻与不翻之间。 张月挑选的歌是《追梦赤子心》《骄傲的少年》《情人》等五首比较高亢的歌。 万帆怀疑这货有自虐倾向,这不是闲着和自己过不去吗。 你看黑孩子的邢宏伟就没有这种自虐的倾向,他们选择了《那些花儿》《空城》等曲调不需要靠吼的歌曲。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