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本能地拍打着水花,往外推。 可,男人力气大得惊人。 她不仅没推开,相反地,还被男人反剪手臂,一下子摁在了岸边的青岩上。 师父发着高烧,她又不敢下手太狠,空有一身力气用不出来。 可“魇症”的病人不该像师父这么能折腾,应该浑身没力气,虚弱又嗜睡才对啊。 联想到师父刚才的脉象,秦心心头一凛。 “师父!你弄疼我手腕了!” 她委屈巴巴喊了一声。 终于。 狂躁中的男人,呼吸一顿,似从某种不可控制的狂乱中骤然清醒了几分:“心……” 他低声呢喃着,手上的力道减轻了几分,把她翻过来。 秦心担忧而焦急:“师父你是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需要我为你做什么?你能开口说话吗?” 男人喉结艰难地滚了滚。 他需要她…… 是的,他现在非常非常需要她。 可她一直是他心上的珍宝,他又怎么舍得伤害她呢? 第(3/3)页